于是叶北笙斟酌开口:“……就,那个旅游的项目确实还不错,虽然规模不大,但做的好的话……”
与此同时,霍时庭拧着眉声音透露出不悦:“你是舒清和的师姐,他不顾你的想法收下云锦然,你就觉得还不错?”
说完,两人同时沉默。
尤其是叶北笙。
她一脸懵逼,脑袋上冒出几个问号:“???”
霍时庭也顿了半晌,“……你说,项目?”
叶北笙咽了下口水:“不然呢?”
不然还能是什么?是舒清和吗?舒清和要是收下云锦然会被她师叔打断腿的好吗!她根本没往那方面去想啊!
霍时庭轻咳一声,“嗯。”
叶北笙觉得,不愧是见过大风大浪的霍深国际掌舵人,这么尴尬的事情,他居然面不改色。
霍时庭忽然想到了她的那幅画,还有她十五二十分钟便能画好一幅不怎么完整的国画,忽然笑了,“霍太太,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叶北笙一脸莫名。
男人轻轻凑近,似笑非笑:“比如,霍太太在国画界,是不是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名字?”
比如油画的重眠。
叶北笙咽了下口水,“这个真没有……”
毕竟她的画,被师叔打击的一文不值,她根本没想过自己的画在别人眼中是精品,更不会用一个什么别人不知道的名字,去举办画展之类的。
霍时庭眸中微微闪过光:“是么?”
叶北笙刚想点头,男人便压低了声音,“好啊,我信了。’
“……”她顿了一下,大概也没想到霍九爷居然这么轻而易举就相信了,顿时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当然,九爷你要相信我!”
“霍太太说什么,我便信什么。”霍时庭轻轻开口。
叶北笙心脏跳了一下,眨眨眼睛:“若是我骗你呢?你也信么?”
男人唇角勾起一抹笑,眼眸深邃,声音带着蛊惑,“甘之如饴。”
那一瞬间,她的心脏,就仿佛是死水被投下了一颗石子,瞬间荡开涟漪。
为什么……会催眠的人明明是自己,可这一瞬间,她觉得,她要被霍时庭催眠了。
……
第二天。
叶北笙冷静的躺在床上思考,霍时庭昨日那句‘甘之如饴’是什么意思。
这句话……总感觉,他好像是知道了自己有什么事情瞒着他,而他也心甘情愿被自己欺瞒。
但是叶北笙绞尽脑汁,也没想起来自己有什么事瞒着霍时庭。
扣扣。
忽然就在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是女佣小言在门外说话。
“太太,云家送来一封邀请函,要我现在给您么?”
邀请函……云家么?
叶北笙翻身下床,打开房门,看着那封红色的邀请函,眉梢微挑,“云家这是有什么喜事啊……哦……拜师宴,那确实是喜事。”
“真奇怪,云家为什么要邀请我去?他们很想让喜事变成丧事吗?真的不太懂。”
小言嘴角抽了一下:“太太,我觉得,云家应该不是这个意思……”
谁想让喜事变成丧事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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