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她能自己配制药材。
只要她愿意,慢慢配药性,能自己造出药方子。
陈老汉安心了,转而又高兴起来:“要是多卖些药方子,自家一年都能挣好几千两了。”
“方子要是卖多,不会值钱的。”陈小桑无情地打断她爹的盘算。
即便是傅家,家里的钱也是有数的。
能一连买两个药方子,也是因着蔡家药铺在,不然一年买一两张也差不多了。
老陈家的人小小的失落了一下,就又高高兴兴起来。
一下子挣了一千两啊。
多难得。
只有沈大郎,大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爬起来,点了煤油灯继续看书。
这一看,就到了天亮。
一大早,陈老汉就捂着肚子坐上了牛车。
陈小桑问他:“爹,你肚子疼吗?”
“不疼。”陈老汉四处看看,见四周没外人,他才压低声音跟陈小桑道:“那银票在我怀里哪,不用手压紧,被贼偷了怎么办!”
陈小桑忍不住打击他:“你这样弯着腰,贼发现更要惦记了。”
“惦记就惦记,也得它有本事偷去。”陈老汉活动了下胳膊,把衣服压得更紧了。
一行人医馆后,陈老汉带着陈小桑就四处溜达。
看到空着的铺子,就跟旁边铺子的伙计掌柜唠嗑,问问铺子啥情况啊,什么价钱之类的。
中午吃完饭,下午又继续出去溜达。
一直到半下午,陈老汉才在路边买了两斤橘子,抱着油纸包,跟着陈小桑晃悠去了屋主家。
他们原本没打算屋主在家,只是想跟屋主家带个话,明天再来。
没成想,屋主还就在家里。
陈老汉小声跟陈小桑嘀咕:“大白天,这位屋主咋没去干活哪?”
陈小桑小声道:“我猜他是碰巧在家歇息。”
“那倒也不是,我没干活。”屋主应完,喝了口茶。
陈老汉忍不住问他:“我看你家挺大,不干活,一大家子靠什么过日子哪?”
“我家有几间铺子,一个月三十多两的租金,够过日子的了。”
陈老汉瞪大了眼:“三十多两?!你们在家躺着就有三十多两?”
“也不算躺着,我还得去收租哪。”主家应道。
陈老汉懵了:“每个月都有?”
“我们都是一年一收,若是有人退租,我们再找租客便成两。”
县城的铺子,只要不是风水不好,或者地理位置太差的,都不愁租客。
当初租给陈小桑的铺子,也是因着倒闭了好几家,让人说风水不好才租不出去。
东家心头一跳,紧张问陈小桑:“你们不会要退租吧?”
聊到正题,陈小桑坐直了身子,咧嘴笑道:“我们想买下铺子。”
“哦,买铺子啊。”主家松了口气,不是退租就好。
要是连医馆都倒闭,他家的铺子真要租不出去了。
等等!
主家惊得看向陈小桑:“你有钱买下我那个铺子?”
陈小桑不好意思道:“那得看您开价多少,我才知道有没有钱。”
主家应道:“我这铺子按着市价,得八百多两银子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