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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暗沉,笼罩着外墙装饰奇丑无比的野相游园。
二楼房间里,静默无声。
只有越过那道厚实的房间,才能听见一丝丝暖昧的喘息。
丁漠染咬着严笑的耳垂,把体内压抑的快感传达到他的感官里。
严笑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脖子上,肩膀上……掀动的被子灌进一点点冷风,令被底的风光多了些妙不可言的灵动。
严笑抱着丁漠染,缓缓地沉下了身子,弥合处的温暖,令两人同时一颤,丁漠染半闭的眼睛,蓦地睁大了一点。
她皱起眉头,微微调整着角度,小心翼翼地迎合着严笑的入侵,两个人生涩地探索着,俨然一对态度端正的双|修道侣。
严笑吻了吻她的脸颊,一边刻苦学习,一边体贴发问:“这样……痛不痛?要不要慢一点?”
丁漠染皱起了鼻子,有些鄙视地瞧着他:“是不是我说痛,你就能停下来?慢一点死和快一点死,有区别么?”
他接口道:“不,我只是例行公式地问问,争取下次做得更好些。”
丁漠染老脸一红,故意不去看他,他却煞有介事地将她的长腿抬起来,架在了腰间,顺手在下边垫了个枕头。
她头皮发麻,惊恐地要把枕头揪出来,却被他用力压制住了,接下来的探索,更深入,而更彻底,反复地研磨,碾得她心里阵阵放空,她咬紧牙关,却还是禁不住滑出了几个闷闷的单音。
她不满地扭动着腰身,叫起来:“严笑!你够了!”
严笑却轻笑出声:“老公是够了,老婆大人还不够!所以必须鞠躬尽瘁!”
风雨吹打柳梢,抹掉了眼角的羞赧,吹飞了捆在心上的理智,严笑的眼神脱离了惯有淡然,变得犀利起来。他吻着她,将身体全副重量交付给她,猛烈的出出进进,渐渐变成了刻在心房上的烙印,他怎样吻她,比她还记得清楚。
一切都变得不受控,之前,还觉得千万不能弄疼她,现在,却恨不得令她每疼一次,都能记起他。
真正的情|爱欢愉,说不上如风花雪月般美好,丁漠染平时缺乏锻炼,体力跟不上来,只能任他摆布。
严笑起初还能保持风度,折腾过一轮之后,就狼性毕露,越发凶猛起来,仿佛有使不完的劲。
暴雨初歇,剩凉风习习,撼动着庭院外的柳树,丁漠染天旋地转,只感觉自己比柳树还摇得厉害。她从未见识过星空摇荡的美好,如今一观,却十分之不爽,她被严笑折磨得眼冒金星,就差消失星际了。
其实,她若是惯知风|情,能抑止住喉间的细吟,倒还好,可是……她和他都是初尝雨露,哪有那么多经验谈。两个人虽然都玩过限制级的游戏,看过一些里|番动画,但本质上都源于对画风对二次元的好奇,对于实战经验完全没帮助,反而有害。
严笑之前念的少年班,后来退学,三年之后进普通班再读,中间丢掉的全是公共课,其中就包括一个学期0.2个学分的健康教育课,又名,大学生性|教育课。事实证明,他在这方面就是个低能儿,二百五。
严笑被丁漠染扭来扭去折腾得血脉贲张,丁漠染却被严笑翻来折去,摆弄得泪流满面。
初生牛犊不怕虎,这个时候让严笑去学习节制,压根是对牛谈琴。
丁漠染在痛苦与快意之间穿梭,一次一次被抛上了云端,她被严笑逼得发狂,报复性地在他身上又抓又咬,严笑被她闹得更得劲,两人如武林高手过招,翻翻滚滚,打得难解难分,直到丁漠染高喊“老公”,缴械投降。
严笑被她一声“老公”撩得血气刚旺,又扎扎实实地要了她一回。
一边要还一边想,自己是不是很没用,居然不能持续一炷香的时间。
两人拥兵鏖战,直到凌晨两点半才互相搂着昏睡过去。
丁漠染是真的昏过去了,脑子里空荡荡地只剩下一道白光的残影,什么都想不起来。这个时候要是问她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哪里,何方人氏,她保管一样也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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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股市一开盘,端木集团下属的麒麟数码理所当然地直接跌停。一大波娱乐记者正在赶往美女编剧家的路上。
从早上八点钟开始,严笑的手机和黄小天的手机就一直响个不停。
严笑被黄小天的大嗓门吵醒了。
他腰酸背痛地伸了个懒腰,下意识在身边摸了摸,却没摸着昨夜的温香软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