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羽倾沉睡的那三天,慕寒渊挑了安羽倾状态最稳定的时候出去,然后找到年少时段城曾经带他来过的孤山,坐落于a市郊区,风景秀丽,却因为山峰过高而鲜少有人。
站在山还要等等的。”
安羽倾难得看到他这副模样,失笑问道:“那到底是感觉到了还是没有”
大神轻轻点头:“有。”
“嗯。”安羽倾应了一声,然后扑进慕寒渊怀里,男人立刻小心接过她,安羽倾环手抱住慕寒渊,感觉十分舒服地蹭了蹭:“听到了没有你儿子说他很好,还说你这两天都没有抱我,他都替我感到生气。”
慕寒渊终于露出一丝笑颜,抬手轻轻抚摸着安羽倾的黑发,试探性问道:“儿子女儿真的是这么说的”
“嗯”安羽倾睁着眼睛说瞎话。
慕寒渊心知她是在胡说八道,却还是毫不犹豫地选择相信,下意识将安羽倾抱得更紧,又要避免会伤害到她,两人依偎了好一会儿,才听到慕寒渊缓缓说道:“以后要是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你第一次生综综我不在已是此生的遗憾,更别说还因为那次落下些病根,羽倾,我是一点儿都不放心,哪怕医生说你没事,我还是提心吊胆。我不知道这是怎样的一个过程,只能拼尽全力将所有风险降至最低,如果出一点儿预料之外的状况”慕寒渊顿了顿:“我承受不了。”
安羽倾往慕寒渊怀中扎了扎,这是何等骄傲的一个男人,能让他害怕的事情,不是商界的诡谲风云,也不是危机四伏的高位,而是自己的安危,他从头至尾担心的都不是孩子,而是自己。
“我知道了。”安羽倾闭着眼睛应道。
慕寒渊由衷一笑,许久之后没有听到安羽倾的动静,轻轻放开她才发现女人已经睡着了。
她好,就是一切都好。
值得一提的是自从安羽倾住院,慕寒渊翻脸后,慕镇楠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亚斯也是有多远躲多远,搞得上官恒都不敢轻易联系安羽倾。
而秦榄忙着照顾综综,从前留在别墅还有安羽倾看着,现在她都自身难保了,这重任自然就落在了秦榄身上,你指望慕寒渊照看综综,他能把综综当成是垃圾一并扔出门外。
至于叶绍清,既然段城的事情就此结束,那么田柚就没有继续留在叶绍清身边的理由。
田柚离开的那天天气很好,微风拂面恍若春风一样,叶绍清看田柚笑得如释重负,拉过行李好像看待故人般看待自己,点头示意,轻声说了“再见。”然后就那么身姿决然地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先是孟千古,后是田柚,叶绍清很清楚自己对孟千古的感情,也清楚现在能为她做的最好的事情就是放手,叶家不适合她,过分的拘禁只能折断她的翅膀,可是对于田柚,叶绍清也分辨不出心中的苦涩感究竟是为什么,他只能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他从未喜欢过她,也不会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