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还是变成云了，这个什么紫梦蝶还能够让人能进入特定幻境的效果吗？”“当然不是了，你能在幻境里变成云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的引导。”
“那你刚刚说你的引导没什么作用？怎么又说我能变成云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你的引导，你给我说清楚。”
弗兰克被苏杰这股认真的劲给弄得哭笑不得：“好吧好吧！我从头给你解释一下吧，其实你能变成云是你自己认为的。你是有一段时间你是飘不起来的？”
苏杰点了点头。
“那其实是紫梦蝶的一个引导的过程，我说我的引导是因为我告诉了你这个紫梦蝶是能够让你变成云的魔药，所以你下意识的认为这个魔药就一定能够让你变成云。但是你其实是变成云还是变成什么其他东西都是可以的，只有你的意识才能决定你的形态。比如说如果你当时想的不是变成一朵云，而是仅仅变成一滴水，一片雪花。这些都是可以的，意识决定了你的形态。你想要变成云，紫梦蝶就会把你的思维往云上面引导。”
说道这里弗兰克顿了顿：“换句话说，也就是你的意识先决定了紫梦蝶的影响效果，然后紫梦蝶的影响效果反过来来影响你大脑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那么我刚刚看到的一切就都是假的？我刚刚看到的一切其实都是我自己幻想出来的，它们都是不存在的？”苏杰着急的问道。
“淡定淡定，”弗兰克挥挥手：“我问问你，幻境你认为一定是假的吗？”“这还用说的吗？当然是假的了，幻境虚幻的环境，绝对是假的。”
“那是你们现代都市的想法，在永夜大陆至今为止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夸下海口说他能够了解到了幻境。我们这里有虚幻女神涅阿斯，她掌管着所有的幻境，还有梦之女神。但是...这些目前不是你要了解的，你要知道就是幻境可能其实是另外一个世界。你不能说他存在你也不能说他不存在，总之他就在那里，无论他在还是不在。”
“这些事说起来对我也太陌生了，那你这么做的具体目的是为了什么？”
“就是为了它”弗兰克指了指趴在旁边狗准确来说应该是梦魇塔尔塔洛斯：“梦魇的能力就是类似于紫梦蝶的效果，它能够引导它的猎物进入幻境或者说梦境，然后开始引导人类诱发他们内心最绝望的事件然后反过来让他们陷入无尽的绝望当中，在这个过程中它们就以人类的痛苦和绝望为食。但是梦魇一般在物质世界是没有实体的它们只能像你刚刚在幻境里一样像一朵云一样漂浮着成一团，这也导致了梦魇在物质世界中难以被找到，这也是让我这个梦魇猎人十分头痛的事。”
“但是，”弗兰克话一转：“你的这只梦魇很不一样，或者说你对他做的事很不一样。它或者说他是目前我看来最奇特的一只梦魇，他竟然有着自己的实体，虽然我不太清楚这个实体是从何而来的，但是在你盘坐的时候我尝试了一下发现他跟你的影子有一定的关联。”
“影子？”
“对，影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