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入门时，灵根品性是多少？”
李雪凌的手终于从杨凡头顶移开，语气柔和了许多。
“禀告太上长老，是......二品初等。”
杨凡顿时感到浑身一片轻松，他闻言如实答道。
二品初等？
在场的弟子，都是一愣。
怎可能这般低？他们之中，最低的灵根品阶也是四品中等。
司徒海天露出了蛋疼之色，他真心没想到杨凡修道天赋这般低。
“二品初等......”
李雪凌喃喃自语，朝旁边的司徒海天的道：“这孩子没什么问题，但我却发现了另一则怪事，你来看看吧。”
“另一则怪事？”
司徒海天有些茫然，探出大手，轻抚在杨凡的头顶上。
杨凡脑海再次轰鸣，这次的伟力很柔和，很温暖，汇入周身后，有种说不出的舒服受用。
“什么？”
司徒海天忽然面色变得极为难看。
“没有灵根的属性？无灵根。”
他骇然道。
在场弟子听后，更是露出古怪之色。
这个杨凡，当真是有问题。
“师妹，你怎么看？”
司徒海天一宗之主，有着超凡的大见解，但这回他真的蒙圈了。
“我也看不懂。”
李雪凌也是摇头，她从来没遇上过这等怪事。
“现在我说什么，你学给他们听。”
赤犼忽然传音。
杨凡听后，不敢回复，只得暗自点头。
“禀告师尊、太上长老，弟子有话要说。”
一直沉默不语的杨凡忽然开口。
“有什么话便说吧。”
司徒海天点了点头，现在杨凡的怀疑被澄清，他虽明知如此，依然很是欣慰。不过这灵根的事，又让他大为头痛。
没有灵根，就无法继续修炼下去。他还本想让杨凡得自己炼丹传承呢。
“是这样，弟子从小就对花草敏感，近几年更有甚之，鼻子越来越灵，可以嗅出偏远的灵草所在。不过就在去年，弟子忽然发现自己的修为停止不前，当时并未在意，只道自己资质平平，进展缓慢了些。可谁想，两月之后，弟子的修为不进反退，向下滑落。弟子当时非常害怕，正冥思苦想时，忽然发现一个现象。弟子在服食练气丹时，那种滑落的迹象得以缓解。”
杨凡说完，自己反倒皱眉了。
草，死兔子你什么意思？我干嘛把自己说成废物？
所有人都纷纷一愣，司徒海天却露出思索之色。
“天赋增长，修为下降？”
他抬首向天，沉吟了片刻，道：“所以你四处探寻灵草，给予己用，就是为了不让自己的境界跌落？”
司徒海天终于明白杨凡为何要四处采摘灵草了。
“正是。”
杨凡坦坦回答，后背却汗如雨下。
你...大...爷......，死兔子，我这般说不是自掘坟墓么？你什么意思？
“如此说来，我那里的灵草被偷，还有今日的炼丹阁被盗，你的嫌疑当属最大了？”
李雪凌高深莫测的一笑，深深的看着杨凡，仿佛已然看穿了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