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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西哀士的选举法刚出炉,就遭到国民会议内外的口诛笔伐。
毕竟明眼人都晓得,这套选举法排除了贵族门第,也排除了不名一文的穷汉们,最有利于拥有大量金钱的资产新贵们。
马拉在《人民之友》报上说:“我呼吁人民起来反抗,砸烂这套选举法,它这种以直接税额为正比的代表制,等于将国家交到富人手里,而一向被控制、压迫和奴役的穷人,他们的命运将永远无法通过和平方式得到改善。现在的法国,金钱对法律的影响已得到证实,但别高兴得太早,人民既然能起来砸烂贵族的枷锁,那么他们也会砸烂阔佬们的枷锁!”
罗伯斯庇尔则与佩蒂翁联合在国民会议上发言:“任何公民,无论是什么等级什么财富,都有权力担任公职。既然人权宣言规定主权在民,那么所有特权,无论它是因门第还是因金钱产生的,都应该将其消除掉,否则即便制定出宪法来也将沦为一纸空文。”
德穆兰则在《法兰西和布拉邦特的革命》报刊上同样抨击说:“在巴黎,反对银马克制的呼声是一致的,我相信在外省也会听到一致反对的声音。不然金钱势力会在法国建立起新的特权政府来,继续奴役压迫人民。国民制宪会议通过的这条法律是多么荒谬啊!我只需指出一点,那就是如果卢梭、高乃依等人还活着,那么他们也会被归纳为消极公民一类,丧失被选举的资格。你们喋喋不休的积极公民到底是谁?我认为积极公民就是那些勇敢攻打巴士底狱的人,就是那些为法兰西开疆拓土的人,而不是那群游手好闲空有大片田地和金钱的阔佬,他们就像圣经里所说的不结果的树,虽然好看,但只配被付之一炬!”
《法兰西信使报》上,劳馥拉也接到鲁昂师父的一篇文章,便化OTg2NTc=名“鲁斯塔罗.卢梭”刊登出来,在文章里鲁斯塔罗严正指出:“我们刚迅速地从奴役走向自由,但却会以更快的速度,从自由又走向奴役......”
可此刻在俱乐部的讲坛前,“真身”菲利克斯却对俱乐部成员们说:“没有资金的注入,厂矿企业能崛起吗?没有积极公民的努力,消极公民的生计问题能解决吗?你让纳税不足一里弗尔的雇工和农民去参加省县或公社的议会,他们将靠什么来糊口呢?所以我认可国民会议的说法,那就是拥有私人财产的积极公民才是国家这个巨大企业的真正股东。至于消极公民们,我认为完全不用沮丧和生气的嘛!这个选举法会在消极公民内激发有益的竞争,消极公民会知耻而后勇,勤劳致富,先晋升为积极公民,再晋升为选举人,再晋升为银马克的国会立法议员,我们向前看,某种程度上也就是向钱看,大家一起创造更多的物质,这才是这套选举法的真谛所在!”(菲利克斯的发言,和法国历史学家基佐的‘发财去吧’的著名理论相合,和其余所有理论无任何关系,特此声明)
接着在成员们热烈的掌声中,菲利克斯再度提出改组政党的想法,他高举拳头,宣布将“海峡俱乐部暨卢梭主义读书会鲁昂支部”和原本的法兰西共和党彻底合并,组成新的名曰“法兰西联邦进步党”的政党组织,此后这座礼拜堂便改为“联邦进步党俱乐部”,不但有会费的门槛,且只有党员准入。
如有不服气的,可以退出俱乐部。
少部分几位当即抗议离去,绝大部分都继续坐在俱乐部长椅上。
接着联邦进步党的党徽:白色鲁昂城为背景,黑色圣矛居中穿过江浙湖汉北,两侧是金色麦穗,其下是一行铭文“革命即是进步”的图案模型,便挂在讲坛的后壁上。
同时,党章也被菲利克斯宣读出来:
目标一,率先在下塞纳省先建成“一省之革命新貌”;
目标二,联邦进步党秉承法兰西联邦主义,宣誓服从国民制宪会议即未来的立法会议,效忠国家和民族;
目标三,进步主义,即改善工商业,改善农业,改善民生,促进税制、政治的公正平等,一切为了进步,为了一切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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