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中,徐啸行问:“东方不败是个什么样的人?”
任盈盈道:“这厮极工心计自不必说了,但是武功有多高,我却不知道,最近几年来我很少见到他面。”
徐啸行应道:“那是,你躲他都来不及。”
任盈盈说:“那倒还真不是。我每年总要回黑木崖一两次,以前还偶尔能见到他,现在却是连影都看不见。听教中长老说,不仅是我,就是他们想见也越来越难。”
徐啸行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
东方不败练了《葵花宝典》,由内而外地变成了女人,自然就不爱露面了。
徐啸行道:“他不理教务不是好事吗?”
任盈盈说:“这倒是,这几年教中事务都归了个叫杨莲亭的小子掌握。只是近来听说这姓杨的也不怎么受待见了。”
徐啸行一愣,问:“杨莲亭失宠了?”
任盈盈啐道:“呸!偏你知道的多!那杨莲亭二十出头,武功既低,又无办事才干,东方不败却对他宠信得很,大伙都觉得莫名奇妙。”
她说话间脸上一红,嘴角微斜,显得很是鄙夷。
但她很快恢复正常,继续道:“也正因如此,圣教被姓杨的弄得乌烟瘴气,很多老资格的教众受到排挤,甚至被杀……若我爹夺回教主之位,我第一个就要杀了那姓杨的出气!”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有人笑道:“咱还得多谢杨莲亭才是呢!”
任盈盈大喜,赶紧去开门,喊道:“爹,您回来了!”
任我行和向问天随后走进屋来。
二人全都是乔装打扮,穿得像个老农似的。
徐啸行上前见礼,命店家重新准备杯筷,又添了酒菜。
任我行去了掩饰,意气风发地道:
“这些日子来,我和向兄弟联络教里旧部,竟出乎意料的顺利。十个中倒有八个痛快答应,都说东方不败近年来倒行逆施,已到了众叛亲离的地步。”
“那杨莲亭本是无名小卒,却仗着东方不败的崇信作威作福,将教内不少功臣排挤暗害,若非碍于教规森严,只怕早就有人反了。姓杨的倒行逆施,可帮了咱们的大忙!”
任盈盈附和道:“正是。”
徐啸行追问:“那杨莲亭失势又是怎么回事?”
向问天答:“这却不知道,只听说东方不败忽然就不待见他了,给他的权力也渐渐收回,如今杨莲亭正谋划着逃跑,生怕教众报复他。”
这个变化却是原着中没有的。
徐啸行皱眉道:“一定要弄清楚怎么回事,东方不败现在何处?”
任我行摇头:“怪就怪在这,教中如此动荡,他却好久没露面了……”
任盈盈问:“是在闭关练功?”
“不是,有人见到东方不败外出了。”向问天道。
任我行豪迈地道:“管他呢!总之黑木崖上下我已经安排妥当,只要东方不败露面咱们就能知道,届时将他一举拿下,则大事可成。”
话锋一转,他亲切地对徐啸行说:“倒是贤侄你,可真是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呀!明教教主、大宗师……我早就看你器宇不凡,如今果然一飞冲天,可喜可贺!”
话里话外显得十分亲近,而且隐隐带了点丈人夸姑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