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微微笑着摆摆手说：“不必客气，沈大哥人在公门，身不由己，这一点我能理解。”
沈主任叹了口气说：“唉，谢谢你能理解老哥，有些事……”
话说一半，沈主任打住了话头，没有继续说下去，有些牢骚话不适合在这个时候说出来。
林凡笑吟吟地看着对方，故作不经意地问道：“沈大哥这次来接我，应该不光是为了这事儿吧？”
“呵呵，林兄弟的眼光越来越毒了，老哥我还没说，你就已经猜出来了。”
沈主任脸色一僵，讪讪地笑了笑说道。
林凡没有说话，静静地等着对方的下文，他知道沈主任这么着急来找他，肯定还有别的事情。
“林兄弟，我问你一件事，龙钦多杰和贝玛上师，是不是你杀的？”
说话的时候，沈主任从怀里拿出一张照片，指了指照片上卧倒在地的那具尸体。
林凡接过照片看了一眼，脸色不变，微微摇了摇头说：“不是，以我现在的身手，做他的对手都没有资格，何谈杀他。”
“那是不是林老？”沈主任目光热切地问道，似乎特别希望林凡能够肯定地点点头。
不过，林凡的反应让沈主任非常失望，他继续摇着头说：“绝对不是我师傅，这一点我可以肯定。”
如果说别人仅仅是靠线索来推断凶手不是林乘风，那么到了林凡这里，那就是一种直觉上的肯定，他说的斩钉截铁，一点犹豫都没有。
和师傅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对师傅的脾气秉性，林凡可谓是了如指掌，那种场面绝对不是师傅的风格。
“唉，本来吴老看了照片后就说不是林老的作风，现在你这个徒弟又这么说，看来确实不是林老了。”
沈主任的语气非常失落，最后一点希望也被林凡给扑灭了，在这件事上，林凡的发言权最为关键，因为他不仅仅是林老的弟子，更是直接当事人。
“林凡，不是林老的话，是什么人做的你知道吗？”沈主任叹息了两声，有些蔫蔫地继续问道。
林凡笑了笑没有回答，而是用充满深意的目光盯着沈主任问：“沈大哥，这些照片你们是从那里搞到的，我记得当时你好像说过，这种境外任务需要打报告的。”
沈主任一听就明白了，林凡这是有了其他的想法，他苦笑一声解释道：“这些都是境外的情报人员发回来的，而且不光我们宗教委有，恐怕其他势力同样收到了这个消息。”
“哦，不会吧，这件事传的那么快？”
林凡眉毛挑了挑，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当然了，难道你不知道死者的来头有多大，龙钦多杰和贝玛，这两位密宗上师，可以说是修行界赫赫有名的高手，称得上是一方霸主。”
沈主任狐疑地瞟了林凡一眼，心里暗想，这家伙不会是还不清楚对方的身份吧。
“哦，来头不小啊。”林凡自言自语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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