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地被祈颜踢了一脚,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后踉跄几步,最后撞到身后的树干,前后受阻,直接单漆跪地。
虽说医院大门没什么人出入,但也不是没人,看到顾言深如此狼狈的样子,不禁指着他窃窃私语议论。
顾言深接二连三受到这种侮辱,肚子又痛的直皱眉,让他怎么都站不起来。
祈颜见他这般,嘲讽地再次嗤笑一声,上了车。
在祈颜身后从始至终充当背景板的两个西装男见此也不由得咋舌。
雇主身手这么厉害,为什么还要雇佣他们当保镖?他们压根没有用武之地啊。
“你俩把他拖到个没有监控的角落招待一顿,费用回头转给你们,谢了。”上了驾驶座的祈颜打开车窗对还在愣神的西装男道。
听到她的声音,西装男回过神来,下意识挺直腰板:“好的祈小姐,谢谢祈小姐。”然后双方对视一眼,似笑非笑地走进顾言深。
顾言深被这一脚踢的站不起身,见他们不怀好意地朝自己走过来,下意识就想张口呼救,然而西装男们动作更快一步,直接捂住他的嘴,‘好兄弟’那样把他架上了车。
“你们要把我带去哪?绑架犯法的,你们敢?”顾言深被禁锢着不能动弹,只能厉声大喊。
挟持着顾言深的寸头西装男,找来一根绳子绑住顾言深的手,又拖下一只袜子,不由分说地塞进顾言深的嘴里。
“废话真特喵的多。”寸头西装男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味道极大的袜子熏的顾言深眼冒金星,洁癖心理促使他不停地干呕。
过了十分钟,一个昏暗无人的小巷,顾言深被绑着手、头上套着一个黑色塑料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