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一同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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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梨将粽子拉过来，一把摘掉自己头上的兽皮帽，一字一顿地指着粽子说道：“你给我睁大你的粽子眼睛看清楚了，我是姑娘，不是小兄弟。你眼瞎了吗？”

粽子愣住。一阵风吹过，几片雪花擦过东梨的脸，让她不由地别过头去，丝丝黑发扬起，比雪花还迷乱。而粽子头上挡着脸的头巾亦被风扬了起来，露出一张少年干净俊秀的脸。

东湮站在不远处，看到这一幕，眼神微微闪烁起来。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姑娘……”少年有些痴傻地盯着东梨的脸，白净的脸上浮起丝丝红晕。

东梨见他道歉，也不再伲，忙将帽子罩到头上，双唇已冻得青紫。一双素手从艰难地抬起来，想将一头青丝再藏进帽子中，却奈何穿着过于臃肿几次未能成功。最后还是一只大手伸过来帮她，这才得以收拾妥当。

东梨转头瞪了站在身后的东湮一眼，接着往山下走。

“姑娘！走路太慢，坐马车吧！”粽子少年反应过来，忙追了上来。

“马车？”东梨自然知道马车这东西，但望眼看去只有白雪茫茫，哪里来的马车可以坐。东梨看了粽子少年一眼，接着往前走。

“姑娘稍等！”粽子少年见东梨不信，转身就往一边旁去。

东梨疑惑地停下，却见那少年果真从不远处牵了一辆马车出来，一时不由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