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了？还是没遇见？”东梨不懂他的意思。若他是个动物，她便能用动物的方式与他交流，可是他又是个人，而灰八又没教会他说话，只是东梨偶尔教他说几句话，只是教教她的名字而已。
“涅……睡觉……”扑扑不会说，但会做，他做了一个睡觉的姿势，告诉东梨东涅的情况。
“睡觉？”东梨有些怔。东涅平时都在睡觉吗？
“臭臭……”扑扑又做了一个痛苦的表情，用手捂着鼻子，还将自己一头乱发抓得更乱。
“不懂！”东梨无奈地叹了口气，抱着扑扑去箱子翻衣服。“你身上倒臭臭的，我来找找有没有可以给你穿的衣服，然后给你洗个澡。”
屋子里坐着喝茶的两人，见外面再无哭声，便拉开门走了出来。
“有热水吗，我想给扑扑洗澡。”东梨边翻衣服，边问。
“有……”林奎有些怔，怎么看东梨现在抱着扑扑的样子，怎么觉得怪。
明明自己就是个小小个，再抱着个肉乎乎，毛茸茸的毛团子，实在是不太协调。
林奎为东梨在院子中间摆了个大浴桶，还烧了一大半桶的热水。东梨将扑扑放进水里，从头到脚地给他洗了一遍。
扑扑似是怕水，一直在里面挣扎，没有办法，只得麻烦两位大爷过来抓住他，东梨来给他洗。一桶干净的清水，最后被洗成了一桶浑水，这是多久没有洗过澡。
洗完之后，东梨便也换了身衣服，然后找了件还算小的凑合给扑扑穿上。
林奎实在看不下去，便提议要去布行为扑扑买一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