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程心中一喜，附和道，“是亲生的吗？”
中年男子抬头看着他，道，“怎么可能不是亲的？前面还有三个姐姐，这个是老四和老五。接触了那么久了，从来没有感觉不是亲生的。”
顾程再不说话，只是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他穿的黑色的皮鞋，刚刚在草地上走了一圈，油黑发亮的皮鞋上沾了很多新鲜的泥土和水渍。
他没有去跺脚，他怕打扰了他和这位中年男子的谈话。
那位中年男子不停地看着表，又抬头看看天，像是马上就要离开的样子。顾程扫了他一眼，便自我介绍道，“我叫顾程，是龙城第一人民医院的。”
那位中年男子猛然间抬头看着他，狐疑道，“吉城第一人民医院的医生很多我都认识，小伙子看着很面生啊？”
顾程淡笑了一下道，“我今天从龙城刚刚过来，去吉城第一人民医院进修一段时间。周一才去报到。”
中年男子绽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点点头道，“来自龙城，去吉城第一人民医院进修。这么年轻，有前途。这恐怕是很多优秀老医生的梦想吧？”
顾程挠着脑袋笑了一下，没有吭声。
中年男子看着顾程，便继续道，“我姓鲁，在吉城大学。”
“我妈妈也是吉城大学毕业的。”顾程为了和他拉近距离，才说了这么多，平时的时候他几乎不提他的母亲艾小满。
中年男子眨巴着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他，道，“小伙子年纪也不大，你妈妈应该和我差不多的年纪，她是哪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