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宵宇一进门便看到昏暗的矮房里正燃着两个大火炉,加上刚才那个大汉一共有五个大汉都是光着膀子分别围着两个大火炉。里面那个火炉边围了其中三个大汉,一个手中正抡着一把大铁锤使劲敲打一块烧红了的铁块,一个手里则拿了把小锤也在敲打同一块烧红的铁块,只见铁锤砸在铁块上时,火星四溢,他才醒悟在矮房外听到不断的“叮当”声原来是打铁的声音,另一个蹲在地上不停的拉着风箱,只见大铁炉里的炉火随着拉风箱那个大汉推拉的节奏也跟着一高一低的在不停起舞;而另一个大火炉边只有刚才对他吼叫的那个大汉与另一个大汉,两人手中同样分别各拿着一把大铁锤和一把小铁锤也在锤打一块烧红的铁块。
此时对刘宵宇吼叫那个大汉用手中小锤指了指旁边风箱的位置,他便走了过去,蹲下后双手握住风箱的拉手,也同里面那个拉风箱的大汉一样,开始一刻不停的推拉。
只一小会,刘宵宇就已经满头大汗并且汗流浃背,感觉身上的衣服都已经湿透,于是他站起来先脱掉了外衣,但里面的t恤因为已被汗水湿透,粘在身上特别的难受,他索性也将t恤脱掉光着膀子,这才觉得稍微舒服些,然后又准备继续去拉风箱。
刘宵宇刚光着膀子准备继续拉风箱时,此时光溜溜的手上突然现出一块腕表,站在他旁边打铁的两个大汉可能是被锃亮的乌钢表链或者能反光的表盖给震住,竟同时都停了下来,他觉得不对劲,抬头看二人为何停下,才发现二人正盯着自己的手看,他扭头回来一看,才知道二人是在看自己手上的手表,这才意识到自己脱衣时居然忘记了要摘掉手表。
刘宵宇此时后悔不已,想分散二人的注意力,于是装作手上的腕表并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玩意,又继续不停的拉扯着风箱,并示意二人继续打铁。
此时对刘宵宇吼叫的那个大汉并没有理会他,却对旁边另一个大汉叽哩呱啦的说了一堆鬼话,然后就示意让他摘下手表。
刘宵宇不知如果不摘下手表给对他吼叫的这个大汉会有什么后果,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不要为了一块破表惹来一顿暴打,到时手表同样拿给他不说,自己还要白遭一顿罪受”,于是乖乖取下手表,装作无所谓的样子递给那个大汉。
刘宵宇只见那个大汉先将双手在裤子上反复蹭了几下,然后才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接过手表,捧在手心里小心翻看,另一个大铁炉边的三人见此情况,也全停下手中的活都围了过来一同翻看。
刘宵宇刚进矮房看到这几个大汉用炉火打铁的方式,就知道这是在凡间早就过时了的生产方式,只有工业不够发达的农业时代才会用这种方法。先不说这几个大汉打的铁是要制作什么,光是这个制作时间,哪怕做一件简单的工具至少都要用一到两天,现在单是这乌钢表链,估计他们都未曾见过,更别说表里的那些零件,若是这块表不是全裸机蕊,他们只看到表上的几个指针可能都会惊掉下巴,可是他们看到指针下那些不停转动的齿轮,他们脑中会怎么想那就不可想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