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没听说过红眼吗？”一旁的朱炎见他神情有点变化，不由得开口问道。
“没听说过……红眼到底是什么东西？”姜言回过神，有点好奇地问道。
他心中有种预感，这种红眼似乎和灵异的源头有关，就像黑血一样。
“既然没听说过红眼，那你应该是巧合之下驾驭的，至于什么是红眼……我这只也算红眼。”朱炎说着笑了笑，用那只猩红的左眼看着姜言。
“你也有红眼！”姜言不由得有点惊讶，他知道朱炎的眼睛是红色的，但没想到他的红眼和自己驾驭的鬼相机是一类东西。
他眉头微皱，仔细注视着朱炎的左眼，很快，他就发现那猩红的眼瞳中有花纹一样的东西变换着。
“这就是红眼吗？我的双眼此刻也是这副模样吗……”姜言心中有点惊讶，他很想找个镜子看一下自己的双眼，但最后还是忍住了，继续用鬼蜮飞行。
一旁的朱炎见状叹了口气，有点无奈道：
“你不知道也很正常，毕竟有关红眼的信息已经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听到这话，姜言感觉有点荒唐，既然已经消失了，为什么他还知道红眼的事情。
似乎看出了他的困惑，朱炎解释道：
“只有拥有红眼的人，才能知晓红眼的存在。没有红眼的人，即便告诉他有关红眼的情报，他也很快会忘记。所以我是看你有红眼，才告诉你这些事情。”
只有拥有红眼的人才能知晓红眼？
这个论断不由得让姜言感到脊背发凉，他心中有了一个细思极恐的猜测， 如果这个结论是真的，那就说明全世界人的记忆都被操纵了。
“红眼到底是什么东西？”他不禁问出了这个问题。
朱炎将头撇过一遍，厚重刘海下的左眼变得有点忧郁：
“我也不清楚，只知道红眼不止一种，而且红眼的能力也各不相同，比如我的红眼叫做万象之眼，全世界所有时间线的情景都可以浮现在我眼中，同时也能把这些数量庞大的信息通过眼神灌输进其他人的脑海，从而杀死对方的意识。”
听到朱炎的介绍，姜言顿时有点后怕，刚刚他已经和朱炎对视，如果朱炎有杀心的话，刚刚就能将他杀死。
不过朱炎显然不可能做这种事情，他反而还把自己的能力说了出来，这让姜言感到有点困惑。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姜言语气冰冷地问道。
毕竟队长的能力情报一般是保密的，尤其是在现在如此严峻的形势下，虽然姜言也算站在总部一边，但也保不准会将情报泄露出去。
但朱炎似乎并不在意这些，他语气一转严肃道：
“这些都无所谓，重要的是，我刚刚看见了你的未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