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是一个陌生的西装男，带着墨镜叼着烟，帽檐低垂。
“你是来杀我的？”孙长虎藏在洞口冷冷问道。
对面人没有说话，只是恶狠狠抽了两口烟，缓缓走过带着冷漠：“行了，你该上路了。”
“艹，你个王八蛋！”孙长虎咬牙切齿举起手中匕首：“我也不是好惹得，你别过来。”
那西装男冷冷一笑，直接从怀中掏出一支黑星消音手枪缓缓走过：“不要挣扎，否则更痛苦。”
看着枪，孙长虎心中猛然一哆嗦，缓缓后退，惊恐的看着枪口扔掉匕首。
“我还有五百万，放过我。”
他从身后拉过背包慌乱的摸出银行卡举起：“这里，我给你，放过我我给你密码！”
“我是杀手，不是商人。”
西装男带着得意一步步走进矿坑之中举起枪：“不要反抗了，没有意义的。”
孙长虎忽的掏出一个打火机，表情狰狞无比：“那就一起死。”
只见他点燃打火机凑到背包前，一根没有被人察觉的引线被点燃，瞬间涌入背包中。
“艹！”
那杀手脸色骤然大变，转身拼命向外跑去。
孙长虎露出绝望解脱的表情，这个炸药是曾经金程文放在他的办公室吓唬他的，没想到用在了这里。
轰！
巨大的气浪涌动开来，瞬间将杀手炸飞了出去，整个矿洞冒出一股火星气浪之后，哗啦啦塌陷了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杀手费力站起身的时候，身后的矿洞已经消失了。
他颤抖摸出烟点燃一根，摇摇晃晃消失了。
……
淄城医院，医院办公室中。
沐成恩主任正在跟萧牧之交流关于案子的东西。
“我们一共发现了八十三具尸体，结合你提供的资料，基本可以确定，他们都是非正常死亡，他们体内发现了一种叫做曲马多的变种成分，还有MSN,你要知道，MSM又叫二甲基砜，是一种天然无毒的有机硫化物，人体中硫化物85%都是以MSM的形态存在，尤其是软骨组织和结缔组织，MSM一直是作为天然的镇痛剂和消炎药使用是合法的，可是结合之后出现了不可思议的变化。”
“什么变化？”
“人体神经痛感能力减弱了80%，甚至能达到95%，相应的出现的问题是很多的，但是他的肌肉纤维以及内脏都有明显的不符合常理的变化。”
沐成恩摇摇头：“这个领域其实很早就有人研究了，在欧美叫做冬兵计划，在冷战时期，冬兵计划曾经风靡全球，报名北欧，远东一些实验室，陆续有人进行过类似的试验。”
“冬兵计划？”
萧牧之心中一颤，他当然听说过这个臭名昭著的计划。
这个计划有一个学名项目MKULTRA，是欧美进行的一个头脑控制计划的暗号，这项计划始于20世纪50年代初，至少持续到60年代末。该项目涉及暗中利用多种药物以及其他方法，来改变个人精神状态甚至大脑，他们给普通雇员、军人、医生、政府官员、妓女、精神病患者和普通市民提供强烈的半人工致幻剂，并研究他们的反应。1973年欧美著名管理家理查德·赫尔高尔下令销毁所有关于MKULTRA的文件，使得后人无法再对此项目进行全面调查。
但是这个秘密依旧泄露出去，据说已经有了突破性进展，后期据说有一人泄露机密，在冷战烟云之下，多个国家开始了这个实验。
后来这一切被搬上了大荧幕，称作冬兵计划，有的好莱坞电影改编成了超级英雄。
据说实验结果曾经能让一个人的体力增长60%，智力与灵活性都大幅度增强，这就是研究的计划结果。
可是这些看上去子虚乌有的东西，竟然真的发生在自己身边了。
“我曾经参与远东出国访问的时候，参观过一个古老研究室的内容，里面就有一个非常不可思议的研究室，是研究人体秘密的，那个研究室最终因为大火被烧毁，从零星的资料，我可以判断，很可怕，他们的研究非常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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