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双臂被扭到背后,我被按趴在床上,全身各部位都被压住。姐姐拿出绳子。开始捆我。一出手姐姐就对我是五花大绑,绳子从我的肩头狠狠地勒下去。
开始了在我的手臂上的游走。七手八脚地捆了半天。当第一根绳子勒住我的脖子时她并没有太多的感觉,因为姐姐用力压着我的身体的各个部位,已经使我不太敏感了。
而然后绳子开始渐渐地越来越紧,越来越紧地束缚我的身体,渐渐地按压我的的压力已经不是主要的压力,压力开始主要来自绳子了!
这种挤压变得清晰,变得彻底,变得凶狠,变得仿佛来自四面八方,变得仿佛不只是肉体上的在瓦解我的问题上,绳子比起姐姐压我要有效得多,我现在一点也不挣扎了。
居然姐姐没有把绑好了我双手的绳子向上去穿过我后颈的绳圈然后下拉。令人欣慰的是,姐姐还另有阴谋。姐姐把我的双腿在踝处绑在了一起。
然后把绳子从我的交叉绑着的双手处绕了过去。很显然,姐姐要把s捆个四马倒攒蹄,而此时脸向下被摆弄着的我,并不象我这么明辨是非,我不知道绑我的姐姐在我背后忙些什么,虽然无心反抗,我也并没有合作地把双手向后,双脚向前地来个配合。
这时候按着我的任务中解放出来的姐姐又向上狠拉这股绳子。姐姐的力量很快克服了我身体自然的阻力,把我的双手双脚绑到了一起。
这时姐姐居然找来丝袜毫不犹豫地绑在了堵着内裤我的嘴上。我对此本能的反应是说不,但显然我不可以,因为结果是内裤塞得太深,已经碰到了嗓子眼。姐姐在四马倒攒蹄捆好了我之后,就把我放在地上,全部离开了卧室。
无助的挣扎对捆绑者和被绑者都是一件非常性感的事情。我也开始尝试着把绳子挣开。我在电影里看得多了,主角们挣脱绳索的事时有发生,而且看起来都容易得不挣脱对不起人。
不过捆绑我的姐姐比那些不入流导演们敬业得多,我很快就发现这是不可能的任务,不管我怎样扭来扭去,捆绑我的绳子没有一丝的松动。
这时候的我发现距我四五米的地方有一个柜角看起来是尖锐的。我试图移动过去,可是我的手腕感到了腿的拉力所带来的剧痛。
我的双腿则同时感到了上身的重量,这种重量甚至把我的大腿处所有的肌肉牵拉得生痛。上下身的重量让上下身都苦不堪言,我头一次发现我的身体本身也可以变得这么矛盾。
我让腿向前凑,把手向后伸,试图互相减轻压力,而同时我还要向柜角处一点点地挪动。到第十分钟的时候,我大约移动了10厘米,却已经精疲力竭。
汗水渗出的速度越来越快,第二十分钟时,我大汗淋漓,全身没有一处是干的了,包括我的袜子。我记得那天穿的是肉色丝袜,我回头去看我自己被捆扎在一处的手脚看太多次了。
也就记住了,世界开始嗡嗡作响,我觉得自己的喘息声响得怕人,而后来喘息也不那么容易了,焦躁和绝望交织在一起,把一股热热的压力挤向小腹,我开始有了尿意。
我非常后悔发现了自己的尿意,但是忘记是不可能的了,这个发现终于把我吓哭了,剧痛,全身都传来剧痛。
而更令我恐惧的是愈来愈强的尿意。忍耐不可能在同一个时刻照管太多的痛苦和恐惧,我知道自己在大哭,只是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声音,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眼泪。
此时对于我来说,有一个庸俗的形容变得如此的贴切,每一秒钟都是漫长的。最糟糕的事情是在第三十分钟发生的。我崩溃了。
一股尿液脱缰而出,解脱了我的最后一点尊严。所有的压力在一瞬间消失了,在突然出现的轻松和虚空里我在心里喊出了“完了”两个字。
仿佛死去的感觉在那一瞬间似乎带给我一丝快感。我知道自己永远都不会想看到自己那一瞬间自己的脸,那是一张极度扭曲的表情怪异的脸。
由于塞着布的嘴大大地张着,由于忍耐痛和尿时的咬牙切齿,由于失望,惊愕,悔恨,羞辱,眩晕和最后的超脱写在一起,我的脸变得不可辨认和狰狞。
短暂的空白之后所有的疼痛又都回来,此时的我觉得自己是一具尸体,而尸体就不那么怕痛了,疼痛仍然在,但仿佛都是别人的了。
大约四十分钟时捆绑我的姐姐回来了,我已经不盼着姐姐回来了,时间对于尸体丧失了意义,尊严也是。我象一个真正的僵尸那样听凭姐姐给我松了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