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说:“好啊,今儿个皇军就给你作主,让她做你堂阔。”加代扭动着身子骂道:“金高丽,你不是人,你该死!”
老金对罗呆子说:“你看,漂亮姐不愿意做你堂阔呢。是呀,谁能白给你当堂阔啊?你总得用什么东西跟皇军换吧?你有什么好东西给皇军吗?”
罗呆子毫不犹豫地说:“有啊!”老金问:“有什么?”呆子就猛地脱下裤子,在场的妇女顿时都捂住了脸。
只听罗呆子说道:“鹅有一个莫罗,两只卵子,皇军喜欢就割掉拿回屋里炒菜吃吧。”人们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丙夏也笑得直捂肚子。
罗呆子虽不是正常人,可他下身的物件却发育得不错,够粗也够长。黑嘟嘟的,高高勃起,不过上面挂着一层令人作呕的泥垢,散发着臊臭刺鼻的气味。老金掏出手帕掩住了口鼻,他摆着手说:“皇军不要这玩意儿,再说你这东西没了,拿啥娶堂阔呀?你有什么吃的东西吗?”
罗呆子眼睛一亮,一边提裤子一边说:“有,鹅还舍不得给你们呢,是两个鸡蛋,前日鹅在华二爷家鸡窝里偷的,你们让鹅娶堂阔,鹅就把鸡蛋给你们。”
中田笑道:“鸡蛋,腰西,统统地拿来,皇军马上给你娶堂阔的干活!”罗呆子乐得直蹦高:“你们等一下子沙!”
扭头便往村外破庙跑,中田令两个鬼子跟随了去。不一时,罗呆子果真拿了两个鸡蛋回来了,中田让他把鸡蛋放进台阶下的箩筐里。
然后指着加代说:“皇军说话大大的算话,她的就是你的堂阔了!你的就在这里‘咕唧咕唧’她的干活。”呆子咧嘴笑起来:“鹅娶堂阔啦!鹅要‘咕唧’堂阔了!”
说罢,再次脱下破裤子,直向加代扑去。加代吓得脸都变色了,惊恐地叫着:“不不要!”
边说,边往后退着,心里一慌,跌倒在地上。丙夏忍不住骂起来:“呆子,我操你屋里十八代,你敢动她,老子打死你!”说着。
扑向罗呆子。老金一横脚,扫在丙夏小腿上,丙夏立刻扑倒在地,磕破了嘴唇,流出血来。老金冲老辉凶道:“杨老板,看住这小子,他敢坏皇军的事,我把你们爷俩全崩了!”
老辉忙扶起丙夏,在儿子身上揉着,丙夏眼见呆子已经得手,心里一痛,伏在父亲身上哭了起来,父亲以为他摔疼了,便说:“莫哭,没关系,一会儿就好了。”
此刻,加代已被罗呆子搂抱住,她剧烈地扭动着身子,哭叫着:“滚开!畜生,不要碰我!”
呆子才不管那些呢,死死压住加代,在加代白皙娇嫩的脸上亲着吻着,脏鼻涕蹭了加代一脸。加代双手被反绑着,无法反抗。红狼见了,也格外兴奋,不停地甩动尾巴狂吠。
若不是中田牵着,它恐怕早窜出去了,村里人都在目瞪口呆地注视着眼前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一个肮脏的白痴,在奸污一个美丽的女国军。
他们心里不知是愤怒、嫉妒还是羡慕呆子掰开加代的大腿,望着她的阴部“嘿嘿”笑起来:“好看,比建玉哥堂阔的屄好看。”
人群中,一个叫建玉的汉子就给了堂客一记嘴巴:“死婆娘,你跟呆子干过这种事?”建玉的老婆就哭起来:“么人跟他干这种事沙?呆子你莫胡说八道!”呆子用力揉搓着加代一对酥软的乳房,笑着回答建玉的堂客:“嘿嘿,前日你在屋里洗澡,鹅扒门缝看到了沙。”
建玉就和堂客一起骂:“该死的呆子,你不得好死!”中田“唰”地抽出战刀,威胁道:“统统地闭嘴,说话的不要!”
这时,呆子的脏屌已硬得像铁棍一般,没头没脑地在加代下身撞击着,却始终没能插入。加代双腿不断踢蹬着。
扭动着身躯拼命挣扎。两个鬼子帮忙按压住了加代的大腿,只听加代一声痛叫,身体用力一挺“妈呀――”加代的哭叫声回荡在山村的上空。
呆子的黑jī巴已插进了姑娘的娇嫩的玉穴中。这是强盗对我国军女俘犯下的又一桩罪行。丙夏也放声痛哭起来,他为心爱的人而哭。可老辉却以为他被眼前的情形吓坏了。
忙抚着他的头说:“莫怕,丙夏,没么事好怕的。”丙夏咬牙道:“我要是能离得开腰山,第一个就杀了呆子!”
罗呆子在加代的蜜壶里狠命抽chā,不顾她的死活。加代起初还不停地摇晃着脑袋,但渐渐地她就瘫软了。
只能哭泣着任由一个傻子糟蹋自己。呆子将加代的粉红嫩穴都抽带了出来,村里人看得是屏心静气。呆子放声叫着:“鹅好美沙,好快活沙我堂阔太好了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