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宫已被撞到战栗不已,咚。无法言语的酸软扩散到四肢百骸。
咚咚咚脑海渐渐发白,分不清听到的到底是心跳还是肉体撞击的声响。她伸出手,攥住面颊旁的床单,拧紧,拧紧,再拧紧。旋即,仿佛有什么东西忽然断掉。她瘫软下来,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灵智回复,魂归泥丸,骆雨湖睫毛颤动,睁眼一看,身上已被擦拭干净,裹在了温暖的被单中。叶飘零就在一旁侧躺,让她枕着手臂,缓缓抚摸她仍有些汗潮气的后背。
“主君,我方才失神了么?”“嗯。”他拍拍她的臀“下次我想喝酒时,叫你少练半个时辰武。”她红着脸道:“我不是累得。
是身子太舒服,不知不觉魂儿就飞了,我少练,还是一样吃不消。倒是你,动得那么厉害,不累么?”叶飘零淡淡道:“还不到一个时辰,我酒都没醒透。”
“嗯?”骆雨湖一愣,品出他的意思后,小声道“那那我能先去喝水么?”“去吧。”她爬起,翻过他下床,脚才踩实,膝盖就是一软,惊叫一声跌倒。叶飘零一把将她扯回床上,笑着摇摇头,过去给她端了一杯清水过来。她一饮而尽,舔舔唇瓣,道:“还要。”
足足喝了三杯,骆雨湖才稍稍有了几分信心,抱住站在床边的他,耳朵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柔声道:“我歇好了,主君,来要我吧”叶飘零分开她腿,将她按倒在床上,仍如前几次一样。
先或手或舌,将她撩拨得情潮汹涌,似泄非泄,才挺身投入,之后便化作饥饿猛兽,狂野撕咬,将她不堪一击的脆弱花心扯开,崩流出股股阴津灯烛灭,丝竹歇。月明中宵,露滴子夜。一腔情波润,通体心火烈。
魂升九天红丝系,酒落柔肠爱意结。梦里难记欢几许,衾外不知心何缺。骆雨湖自以为算是寻常女子中身强力壮的,可被摆弄到最后,当真连缩起牝户裹他的力气都快没了。
迷迷糊糊昏睡过去前,她忍不住想,一弄便是半宿,莫非主君逼她练武,是怕她禁受不住,活活被日死在床上么?隔天起来,她又尝到了前日才消减下去的酸痛。倒是还好,这回只有胯骨上下腰腿一带分外难受,此类疲惫,她也早已适应。唯独一样。
她下地走路,仍觉得大腿根那儿好像还夹着什么,明明没肿,迈开腿时依旧别扭。她这才相信,经验老到的人,的确能一眼看出她还是不是处子之身。卷起竹帘,骆雨湖惊觉,外面天光大亮,竟已接近正午,而她晨课都还没做。
她急忙穿戴整齐,抓起双剑就要往院子里去。叶飘零恰好在此时进来,道:“今日你且休息,免得真伤了腿筋。”经了昨夜,她早丢开的羞涩反而回来了一点。面上一红,道:“我觉得还好,能练。”
“那也晚上再练,此时太热,暑气入体,得不偿失。”他脱下上衣,露出汗湿的精壮后背“一会儿随我去见霍锋。”
“嗯。”她自然而然拿过布巾水盆为他擦拭,并不问那许多。一夜过去,骆雨湖心中已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血海深仇自然还是要报,但若是叶飘零会因此而有危险,那她宁愿忍耐。她已失去太多。任何能握在手中的,都得百般珍惜。过去的路上,叶飘零问起胡夫人的事情。骆雨湖虽然不解。
但还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她母亲胡李氏是百花阁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弟子。百花阁虽和天女门、万凰宫一样都是只有女子可以拜师的门派,江湖地位却大大不同。
万凰宫扼守西域,天女门名震东方,论武学积累,弟子素质,均是武林中的一流水准,而百花阁,早年初创时不过是为动乱时节女子提供一个容身之所,凭着药、毒、轻功与周边名门正派的照应,才渐渐发展壮大。另两家的门人有许多一生醉心武学,终生不嫁,而百花阁。
除了少数交交者会留下打理门派事务,其余弟子,绝大部分都会嫁去中原各地,与江湖男子广结姻缘。
若说开遍各州的千金楼是武林英豪的销金窟,那桃花满天下的百花阁,便是江湖光棍的月老祠。不愿娶寻常姑娘,又配不上天女门的好汉,大都会往百花阁跑一趟。
胡啸天也不例外。一个双十年华的姑娘选中了他,半个月后,便从百花阁寻常弟子,变成了卧虎山庄的胡李氏。
次年,胡霜临便呱呱坠地。虽无子嗣,胡李氏却靠着堪比大家闺秀的德行包容,稳居当家主母之位。直至,惨案发生。骆雨湖细细追思之后,忽然冒出了一个很奇怪的念头。
为何她自小到大,都是和姐姐更亲近些,与娘之间,好似隔着一层,颇为生疏。她说给叶飘零,并表示,这应该并非她多心。她娘在家除了对爹极好,对谁都是平平淡淡。煞是奇怪。早先她以为这是膝下无子迁怒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