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练武后与娇媚女郎缠绵数度,泄到彻底通畅。
“师兄,你为什么不学我试试看,美人乃是天下最好的安慰,兴许你试试看,那满肚子煞气就泄出去了。”叶飘零当时不屑一顾,冷冷道:“我这些是积累的死气,与女人交合,能有什么用。”
“可阴阳交泰,乃是生路。以生克死,不是很合理么?”师弟那一句玩笑话,让他思索了很久,后来,还和师父提起,一起考虑了一阵。
数月之后,他师父又来了一趟,从附近青楼带来了一个女人。那一晚,叶飘零将那女子吓得屁滚尿流,请来赎魂玉手华沐贞金针飞穴,才算是医治回来。
但他那一晚打通了生死关,只要处理得当,便再不必担心,将来会与师父一样,落得孤苦凄凉的下场。也是从那一晚起,叶飘零看女人的时候,除却皮囊,更在意其中的胆气与韧性。
唯有这两样还过得去,他才肯带在身旁,留上一阵。他扶住桌面,黑漆漆的眼睛望着骆雨湖满头珍珠一样的汗。她抬手擦了擦,咬着帕子,努力对他露出一个笑,用眼睛告诉他,她没事,完全不要紧。
叶飘零分神回忆的时候,身躯并没有须臾休息,此刻那张木桌都快散架,骆雨湖的胯下也已经流满阴津,泄到花心胀痛,双乳憋闷。她原以为熬过最初的暴风骤雨,等下面够湿够滑,此后便一帆风顺。哪知道。
原来那一次接一次的极乐,才是她要面对的更大考验,不过她本也清楚,叶飘零带给他的快活,到后面就是比痛还难忍。
“呜”转眼间又泄了一次,牝肉绞紧,仿佛快用光她所有的力气。她咬帕子咬到牙根都在发软,可叶飘零的下身,依然咚咚咚地快速撞着她的花心,撞到她仰头,拧眉,双眼翻白,恨不得就此死去。
已经有半个时辰了吧?难不成他要一直这么捣上一个时辰么?骆雨湖的肉臼几乎酸化,可一想到叶飘零需要她,就重又不知从哪儿生出一股力气,继续坚持。若只是交欢,叶飘零早已可以出精。
可最近杀人太多,他又有阵子没找到合适的女人,这些日子办事都有些耐性不足。眼前骆雨湖极其能忍,叫他不禁想要趁机多化解些煞气。他希望她能忍到最后。
如此一来,他至少这段日子的生死之路,可以有人同行了,在骆雨湖身子里猛钻了半个多时辰,刻意全逼出来的煞气化到大约七成,院门外忽然传来了什么声音。
叶飘零眉心皱起,只得先在此结束,内力一收,将早已憋闷到痛苦的阳精,一股股喷射在骆雨湖张缩不休的嫩腔子中。
来不及再做什么后续安抚,他抽身而出,敛去一身残留煞气,握紧剑柄凑到窗边,裤子也不穿,就那么凝神听向外面。
骆雨湖急喘几声,咬牙忍住那钻心蚀骨的酣畅酸麻,一跃下桌,钩住剑缰退到方便自保的角落,轻声问道:“有人来了?”叶飘零点点头。
片刻后,他离开窗边,拿起布巾走到她身边,道:“没事了,是来收尸打扫院子的。”骆雨湖松了口气,见他蹲下,扒开自己大腿细细擦拭里面红肿阴户,不禁道:“主君,你没事了么?还要不要?”
“剩下不到三成,下次到了平安无事的地方,再好好与你化掉就是。”他擦拭干净,运功为她镇痛消肿,按摩片刻,起身道“早些睡吧,明日若无事,我该教你其他东西了。”
“是什么啊?”虽说每次新东西都意味着更累更苦更漫长的修炼,骆雨湖依旧感到欣喜。她已非常清楚,多流汗,才能少流血。
叶飘零与她仍如先前一样和衣而卧,躺在床上才道:“你已经懂得杀人的时候应当如何发力,明日起,我会教你,人身上的各个部位,有哪些刺进去,会必死无疑。”
“嗯。我一定好好去学。”骆雨湖急忙肃容表态,脸上红晕尚未褪净,看着颇有几分奇异。“放心,这个不难。”叶飘零道“正面对敌与背后刺杀,最好用的位置永远只有那么几个。你需要磨练的,依旧是够快,够准。”
“主君,你这样杀人已经很厉害了,为何还要用那么凶残,后患如此麻烦的剑法呢?”“因为那剑法比这样杀人厉害,厉害得多。”他将剑放在身边,抚摸着剑柄上快被磨平的纹路“我没把握用普通法子杀掉的人,就可以这样杀掉。”
他没有过多解释。以骆雨湖的武功,理解不了这门剑法的可怕,其实,就连苦练了十多年的他,也无法完全理解师父这门稀奇古怪的剑法。叶飘零的师父叫冷星寒,是昔年纵横江湖的狼魂中杀孽最重的两人之一。
血狼冷星寒与风浪沈离秋的背后,说是留下了一片尸山血海也不为过,但和风狼手上那套迅捷狠辣的寒天吹雪剑法不同,血狼的剑法,近似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