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她,我这儿挨肏的还没咋样,她先咣当撂地下了。”“你说她脆成这样儿,将来出嫁新婚之夜,男人一脱裤子,她嗷,背过气儿去了,想想就好笑呀哈哈!嗯嗯!
轻、轻点儿这这不能连着来啊,我我才开苞,你就是嫖,也也不能这就捣年糕似的来啊亲哥哥哎”叶飘零猛干了三、四十合,才把住她哆嗦大腿,绕到内测用指尖按住她阴核,搓皮一样环绕轻揉,道:“还不是你给她下了药。今后这毛病若是不改,莫怪我无情。”
任笑笑被那生猛干法肏软了腿,肏软了腰,肏软了骨头,连口气都多了几分娇滴滴的味道“你这儿jī巴插着人家,却去心疼她。我我够着了,非咬你一口!”
叶飘零往前一错身,硬邦邦紧绷绷的肩膀,直接顶在了她嘴边。她也不客气,哼一声张嘴就咬,牙齿夹住他一片皮肉,死死发劲儿,跟要撕下来似的。反正就是真咬掉了。
也不如她这会儿下头跟戳透了肚皮一样的疼。要不是越疼越麻,越疼越酥,越疼浑身子越轻,她早翻脸了,这一口咬下,叶飘零便又开始动。那高高昂起的阳物从她毛茸茸的牝内一抽,带出红丝缕缕,旋即便是一挺,刺入雪股战战。
任笑笑被日得疼,就咬紧。她上头咬紧,下头也跟着咬紧,一环环屄褶儿跟小手一样扒着guī头棱子,抽得猛了,真跟要带出来似的。叶飘零运力顶着她的牙,免得真被咬下皮肉。
但那股疼并未镇着,他既然叫她痛得这般狠,她还些回来,理所当然。guī头被牝肉如此卖力夹挤,他绷紧腰背,抓稳大腿,发力猛干,也是理所当然。这理所当然加上理所当然,便成了屋中恍如野兽肉搏般的场面。
任笑笑死死咬着他的肩,口鼻之中呜咿咿,如诉如泣,破烂衣裳中,赤条条的身子攀着男人如白蛇狂舞,红肿的屁股磨盘一样转,肥圆的奶子面团一样荡。
叶飘零紧紧贴着她的胯,气息急促,臀背紧绷,双手握住她大腿后腰,肏得比先前慢了许多,但一下下又重又深,若是胎宫生得不够紧,怕是要被他活活奸破门,撑开路,都不知将来还兜不兜得住娃儿。
骆雨湖将昏厥的林梦昙扶到床上放着,既然这人如此不济事,也不好硬添一个女子分担。骆雨湖略一思忖,索性拉起被子,盖到林梦昙脖颈,若是就此睡了,便随她一梦到天明吧。
“呼不成,你这肉硬得要死。本姑娘在漠东吃的老牛筋,都没你这么硬。我、我不咬了,你也轻些吧。我这小屄,好歹二十来年长的,咱咱悠着点儿用,多用几年,不好么?”
叶飘零放开她的腰腿,后撤半步,抽身而出。没了那根jī巴支着,她一出溜又成了脚尖点地,忙歪头看向旁边拴起来的绳子“解开行不行,好歹
叫我把这两截烂袖子扔了啊。你都脱光了,我还扑腾着俩蛾子翅膀呢。”“不行。你还没反省,对自己人下药的事。”叶飘零弯腰拿起湿布,擦擦阳物,道。“哎哟,我的好哥哥呀,这这咋没完了呢。
她惦记你,我心里恼,我就没把她当自己人,我心里当自己人的,绝对不会做到这份儿上。哎哎,之前试药那次不算啊,那是你们答应了的。”
硬要说,这话当然也是狡辩,但叶飘零过去把绳子解开了,房梁上一松,脚跟着地,任笑笑松一口气,过去就往椅子上坐。
可屁股才一落下去,就哎哟一声蹦了起来,手腕都没顾上解,俩巴掌端着灯盏,扭腰歪身子往后一瞥,那圆滚滚的屁股蛋子,红得都发亮了。
“你、你下手这么重啊。”她蹭蹭大腿,股根儿一阵热辣辣的刺疼,一想这就算是把童女身交代了,心尖儿就跟按了个青枣似的,酸得眼眶子涨。
“没真用力。凉水擦擦,睡一觉就好。”叶飘零给她解开手腕,道“你若不行,就先歇着吧。雨儿,咱们要不要换个屋?”“等等!”任笑笑抢着喊了出来。
边扯掉烂袖子边道“谁说我不行?我先前不是被你吊着,俩膀子实在吃不消了嘛。你你把jī巴撤了,我下头还空落落的,不舒服呢。”骆雨湖瞄她一眼,扫过下体,凭经验估摸着。
这般生龙活虎应当不是硬撑,再说好歹是个走江湖十来年的女人,总不能主君一次出精都顶不到,便默默蹲下,将地上散落的碎布拾起,顺便擦掉零星散落的斑驳血迹。
叶飘零兽欲正浓,已隐隐压制不住,黑眸一垂盯住她,手掌捏住她面颊微微往上抬起,道:“若行,这次,可就没机会喊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