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依旧愉悦,愉悦的程度比先前还多了些,但叶飘零不觉得畅快。他抽出手指,将从卫香馨舌上染来的唾液捏在她乳头两旁,左右拨弄。
耍了一阵,等那柔白娇躯又款款摆腰,迎风弱柳似的,他手掌向下一抄,抱起卫香馨一边膝弯,便高高抬起。
这一来,双股大张,牝门洞开,若不是灯残月暗,整片艳红潮湿的肉蕊,都要绽放在眼前。她双手扒着窗棂,惊道:“叶少侠,这单腿站着,下盘不稳啊。”
“无妨,我支着你。”叶飘零说了六个字,胯下那条大榫头,便真真切切在她那湿热温软的卯眼里支了她十二下。
“你、你越这么给我撑我越站不住呀”卫香馨语不成声,说一个字,桃源洞里便要被闯上两下,说不出话,那生猛来客反而钻得更急。
“站不住,我再给你撑稳些。”他一手托膝,一手扳肩,让她腰肢后弯曲折,胯下抽送不慢反快,次次深可贴股。那一身丰腴堆雪拱玉,被他弄得颤酥酥汗津津,好不诱人。痛劲儿不知何时没了。
怕被他顶伤的担忧也被抛到脑后,卫香馨昂首清鸣,双掌忽然攥住他的胳膊,先是力道迸发,通体一紧,绷住须臾,猛地一松,口中如泣似啼,又像吐了一道胸中浊气。
四肢百骸无处不欢,五脏六腑无处不暖,这等酣畅袭体而来,叫她觉得,先前粗暴些,吃了些痛,也大大值了。
只是这一遭泄得太过酣畅,饶是她习武多年,也忍不得筋麻骨酥,独木难支,那条发抖玉腿,终究还是一软跪了下去。
叶飘零仍在后面牢牢支着她。他放开卫香馨肩头,单臂一搂,把她腰肢紧紧圈住,与他下腹相贴,跟着退胯挺臀,前后往复,阳物进出,仍在那蝶飞肉翼之间恣意闯荡,搅得黏汁成沫,绕在那条凶猛活龙周遭。
“叶、叶少侠慢些叫我、我歇一歇呜嗯!”她央求不及,便被又一浪快乐冲散,四肢如行功岔气一样狂抖几下,被架起悬在窗边的脚掌,将颇为朴素的布鞋弯成了小小的弓。叶飘零正当畅快之际,哪里肯叫她歇息。他最初几下便已试探出来。
这长腿尽头的饱满阴阜,与那双一荡三晃的鼓胀酥乳一般,绵软柔嫩,却颇有韧性,决计吃得消。
他抬手顺着那光滑小腿一抹,已将卫香馨抬起的脚上鞋袜扯掉,坠落一旁。她仍在被冲撞之中,娇躯靠着墙窗仍不住摇摆,浑身欲火如炽,那只脚陡然一凉,不觉一勾。
旋即一次小小泄身快美又至,她额头抵窗喉中哽咽,那赤足便又张开五趾,犹如凌空踏着什么一样发劲。
叶飘零本是托着脚跟,远远一嗅味道,发现她颇为爱洁,袜袋中竟也藏着香包,平素想必也靠着百花精油养护得当,真似握了一个滑溜溜的煮蛋在手。他兴致微动,胯下不停,手掌转而握住她盈盈一掌的足弓,在脚心运气轻轻搔弄。
“呃”卫香馨挣了一下,没能挣脱,此刻扒窗拧身赤条条白鹤独立的模样也着实发不出力,只得娇声道“叶少侠,休要作弄那里的痒,可不舒服。”
叶飘零没那种折腾女人专看痛苦之色的癖好,略一颔首,收起真气,在她高抬赤足上抚弄两下,再度握紧,向上一举,高高拉过头顶。
松筋拉胯的练腿基础,她近来事务繁多不曾顾上,又早没了年轻时一脚立地一足指天下盘稳如泰山的本领,忙一侧腰,斜身靠窗,勉强劈开股间,彻彻底底拉开了下面那还被阳物捣着的花房。
叶飘零将她小腿一扛,环抱胸前,一手卡腰,一手握乳,对着大开门户毫不留情,往她白里透红的身子上撞得啪啪作响,清脆连绵。
“嗯、呜、呜、呜啊啊、啊”紧凑花径生生被凿敞了口,两片肉唇随着阳jù出入开合不休,挂在上面的阴浆点点滴落,每次夯入,都麻得她浑身一跳,婉转娇鸣。
柔吟媚叹,淫呼浪啼,转眼间,卫香馨便又腰肢一挺,手掌在窗棂上咔嚓一声捏出数道裂纹,阴津横流,舒爽到目光都显出几分失神。叶飘零知道她需得缓缓,逐步放慢,抚弄着乳间香汗,侧头轻吻下她圆润足踝,道:“代阁主,歇会儿吧。”
她星眸迷离,喃喃道:“你那宝剑,还不肯离鞘呢,我哪儿歇息得了。”他当即向后撤开半步,抽身而出,虽还未出阳精,倒是也没半点留恋。“我绞着肚肠使劲儿,都没含出你的精。叶少侠,你这般壮实还如此长久,不怕雨儿姑娘折寿么。”
卫香馨拢拢鬓发,低头用脚尖拨来掉下的鞋子,将裙堆往前挪挪,屈膝一跪,自然而然仰首在他身前,指肚将肉菇上沾染的白沫蹭掉,便吐舌舔了一口,绕着马眼转了几转,道“过后我给她拿些补药,她何时觉得气虚阴亏,便吃一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