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淮的事情，你也别着急。李老不愿意出面，我倒也想到了一个新的办法。”季夜长话短说道，“只是……小白，我必须先问清楚，在和李老商谈过以后，你的心依旧和以前一样么？”
“什么？”
“李老这个人，我在发展M洲研究所那处势力时，曾和他接触过。当时生物圈里有很多人前来拜访他，想请他重新出山，却都被拒绝了，就连一个普通的生物教授职业，他都不愿意沾染毫分。”
季夜抬手，看了下表盘上的时间，继续道：“旁的人或许以为他清高，但咱们应该很清楚李老为何会这么做！他出山事小，再被那些人寻上，指不定连带着所有过往都会被翻出来。
所以，在知道你去找李老时，我就已经有了预感，他十有八.九不会同意！甚至站在他的角度上，云淮所做之事，皆是在继续完成前团队的遗憾。于情于理，他都不可能站出来帮你这一次。说不定，李老还会特意拿大义等话题来堵你的嘴，让你的思路慢慢转变，觉得云淮或许情有可原……”
白祈有些吃惊，她没想到，季夜居然分析的如此透彻，简直就跟在李老身上装了监控似得，说的分毫不差。
“我是有些犹豫。”白祈诚实道，“这段时间我从各个渠道得知的信息，竟然全部对云淮有利……说实在的，我有点分不清，究竟是自己的坚持更正确一点，还是他们的说法更正确一点？如果云淮正如同他们所言，那么我现在想做的事情，岂不是在拖后腿捣乱？”
季夜轻轻笑了笑：“在我看来，能让你有这样的思想，云淮就已经成功了一半。”
“你的意思——”
“保持原计划，揭露他在海外进行完美基因研究的事实！”季夜果决道，“或者，退一步来讲，我们可以先不对他动手。但韩轻雨已死，我安排在研究所的人也准备就绪，至少……让那里，成为完美基因的第一个披露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