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大家都忽略了他的存在。
若不是他浑身是血，大家会自然而然的，认为他也是个普通村民。
这一切，自然逃不过叶擎天的眼睛。
“张老头儿，是吧？”
叶擎天将凌厉的目光，落在对方身上。
张老头儿表情自然，毫无惧色。
叶擎天更加相信，这老头儿不简单。
要知道以他那双带有无尽杀伐的王者之眸，吓退过无数人。
其中包括武道宗师、军方高层和朝中众臣。
除了极少数几个人之外，还没有谁能做到如此淡定。
这老头儿虽然看起来很普通，身上却有一股子韧劲儿。
不服输的韧劲儿。
如果他真是个普通村民，活到这种岁数，岁月早就磨平了一切的棱角。
而这种韧劲儿代表的气质，叶擎天一定都不陌生！
因为，他本人的性格里，就有这种韧劲儿的存在。
同时，也广泛的存在于他麾下的将士身上。
说白了，这是属于军人的特有气质。
而且，必须是铁血军人。
换做四方军团那种二流部队，将不思战，兵不思进。
上行下效！
根本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是不可能出现这种气质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叶擎天发问。
张老头儿抬起头，用正常的语气说：“山野村夫，无名小卒而已。”
他的一双眼睛里，泛出属于老年人的浑浊。
但叶擎天却看的很清楚，老头儿是故意掩饰目光中的睿智。
“山野村夫，敢跟皇族正面硬钢？”
叶擎天会信才怪，说：“无名小卒，敢对抗太师府的爪牙？”
“老头儿，明人不说暗话，你这么装有意思吗！”
张老头儿故意眨巴着眼睛，说：“草民之所以这么大胆，是因为不知道对方的身份。”
“后来才知道，他们是太师府的。”
“如果一早知道，就是借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冒头呢。”
叶擎天冷笑：“继续编。”
张老头儿憨厚一笑，解释说：“贵人，老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还装！”叶新怒了。
“若不是我王出手，你们整个村子，早就被司马施屠杀殆尽了。”
“救命之恩这么大的恩情，你竟然连句实话都没有，简直过分！”
叶擎天用目光制止叶新，这老头儿连司马施都不怕，又怎么可能被几句话给唬住。
“天玑，查他！”
叶擎天一声令下。
三百公里开外的帝都，天策府。
几十台电脑同时运行，键盘上十指如飞，对张老头儿进行人脸识别。
现在的人脸识别技术，虽然不能说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却也算的上是成熟技术。
刷脸支付，早就普及开来。
警方使用人脸识别，一举抓获大批在逃的罪犯。
而天玑军在这方面，一直走在行业的前列。
他们的技术，比警方使用的天眼技术至少先进五年！
而警方的技术，又比普通民用版本至少先进五年。
在这么先进的技术面前，一个人想要隐藏身份，根本没有可能。
但是结果呢，却超出叶擎天的预料。
天玑苦笑着说：“启禀我王，查不到！”
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