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尤梵谷。”井崆恨恨答道。
“卧槽,这厮果然有反骨!如果我能擒住尤梵谷,你能重新执掌井家家业吗?”张塞提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惊奇的问题。
在白战堂看来,这次最好是把贺南井家地敌对势力都干掉。
李飒等人也认为这次必定是一场恶仗。
可是没想到,张塞会有让井崆接管井家家业的想法。
“那些见得光的家业本就是我父母、姑姑名下的,见不得光的谁抢到了就是谁的!只要收拾了尤梵谷还有他的爪牙,我有九成把握重掌井家家业。”井崆经过多年历练,再也不是当年逃亡时的小姑娘了。听了张塞的话,她恍然大悟。要永绝后患,必须将井家家业夺回来,铲除尤梵谷及其党羽,自己和孩子以后才能有安稳的生活。否则就得东躲西藏,惶惶不可终日!
“好,姐,弟弟我助你一臂之力。不过我有个条件,你得先答应我。”张塞做事有原则,就算伸张正义也要原则为先。
“切,小气的男人,帮人还有条件。”白晶晶腹诽道。
白战堂闻言也对张塞有了想法,“条件?不是财就是色喽。李飒在场,应该不是为了色,那肯定是要钱!这小子看着平时视金钱如粪土,原来那是看不上那些小钱啊!井崆如果接掌了井家家业,那财富可不是个小数。李飒家恐怕都不一定能比的上!”
各人各有心思,却谁都没说出来,静观其变。
“但说无妨。能办到的我一定竭尽全力。”井崆也很爽快。在她看来,反正自己现在啥都没有,还随时可能丢掉性命,还有啥条件不能答应的!
“贺南井家经此一事,必须彻底放弃见不得光的产业。特别是尤梵谷近些年越搞越大的盗墓勾当。井家之人可以研究,但不可以私自实践。谁想实践的话,就去考考古专业,进考古队。这就是我的条件。”张塞可不打算井家继续搞土夫子的勾当,回头再出现个反骨啥的,再来个抢班夺权,他可操不起那心!
井崆苦笑道:“我父亲在十几年前就金盆洗手,不再搞挖坟掘墓的勾当。做的都是见得光的生意。只不过后来我父亲离世,尤梵谷夺权,才又干起了盗墓。他没有底线,井家现在的恶名,都是拜他所赐。张塞,你放心,当着各位的面我保证,我执掌井家之后,立即解散盗墓组织,以后只做见得光的生意。你看这样可以吗?”
话说到这份上,说多了都多余。
战略定了,接下来就是战术,张塞,井崆,班长密谋到半夜方才各自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井崆给西西请了假,让西西在别墅跟李飒学习。
张塞之前跟酒厂请了假,还没销假,所以也不用跟谁请假。早餐吃完跟父母和陈老爷子说了一下要去贺南,帮井崆夺回家业。
陈老爷子和张父张母心里都清楚张塞要去干啥,虽然担心他安全,但也没拦着,只是嘱咐张塞要注意安全。
吃完早饭,张塞三人开着悍马车出发,前往贺南。
悍马车刚开出别墅区大门,一台停在大门口路边的越野车跟了上去。
井崆开车,看看倒车镜说道:“有人跟上来了,上钩了!”
“行啊,张塞,料事如神啊!”班长瞄了一眼后面的越野车,笑着拍了一下张塞肩膀。
“姐,开慢点,别把它给甩丢了!”张塞笑道。“这一路就得辛苦你俩开车了,我先睡个觉。有啥事叫醒我。”说完,张塞半躺在后排坐椅上鼾声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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