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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舒适的举动落入白秩眼中，便是疑惑了。
“当真？”
“自然，盈盈永远记得自己是白家的人，况且长老不是知道吗？盈盈的天赋比起圣女，可一点都不差，请长老重用盈盈。”白盈盈得到最新的消息，京城之中，还藏着一个身份极高的人。
白家这颗棋子安插在京城很多年了。
她本来打算通过玄绍入手。
只是玄绍手段太过于狠毒，取信玄绍，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白盈盈心中也没底。
就在这个时候，白秩的出现，白盈盈立即把握住了新的机会。
一个高高在上的执法长老，只要她表现得虔诚，一定会获得对方的信任。
“白盈盈，你果然很聪明，只是现在的你，与小时候不见半分相似。”白秩没有从白盈盈眼神中看到算计。
可他依旧对白盈盈的到来感到意外。
就像是白盈盈自己故意送上门的。
“原来长老小时候见过我。”白盈盈眼神中泛过一抹怀念，随即又变得苦恼，似乎想不起她小时候见过白秩了，随即笑笑道，“真遗憾，我着实不记得自己见过长老了。”
“你没见过我。”白秩已经肯定，眼前的白盈盈是真的。
“难怪...”白盈盈眼神中闪过一抹可惜，遗憾后，继续问道，“长老，小时候的我是怎样的。”
“善良，没有多少心机，不过不碍眼。”白秩言下之意，此刻的白盈盈在他面前，碍眼了。
白盈盈眼底闪过一抹失望，“那真是可惜了，我若继续善良下去，只怕连为我收尸的人都没有了，就像是在夜郎国时，族人不是也对白诺诺动了杀心吗？若非慕容燕让她保护她，只怕她也难逃一劫，今日我确实是有讨好长老之意，看来是白费功夫了。”
白盈盈不算是完全不了解白秩。
她从白诺诺口中，得知了白家不少人的性格和弱点。
白秩这个人身为执法长老，在族中的地位很高。
越是地位高的人，越是喜欢听人恭维的话。
她贬低自己，抬高白秩，何尝不也是一种恭维呢？
“讨好我？”白秩声音微微上扬，似乎透着几分愉悦。
“当初奉命潜伏在云浅歌身边，她看似信任我，可实际上十三行各自为主，我能接触的十分有限，没想到族人手中早有了一颗更好用的棋子，我没有完成任务，如今算不算是一个弃子。”白盈盈语气不卑不亢。
讨好却又不是一味地示弱。
这点让白秩忍不住有些欣赏。
“你对玄绍似乎有成见。”白秩用玄绍来试探白盈盈，试图从白盈盈身上察觉到一丝异常。
白盈盈轻轻一笑，眼神中毫不掩饰自己对玄绍的嫌弃，“他抓半夏，坏了大计，不过这不是我厌恶他的地方，身为一个女人，我厌恶他的只有一点，他连畜生都不如。”
此话一出，白秩忍不住微蹙眉头。
白秩身为执法长老，眼里揉不下沙子。
显然，玄绍对半夏做的事情，就是白秩眼睛里面的一颗沙子，不弄掉，疼得厉害。
若是贸然弄掉，又有可能会伤害到自己的眼睛。
“我不得不承认，你真的很会讨好人，这样的你，居然不能取得云浅歌的信任，让人意外。”白秩继续追问道。
“多谢长老夸奖，只可惜我也是最近在学聪明的。”白盈盈说完，见白秩不信，又继续补充道，“长老，一个人被囚禁多年的人，思维就会僵化，我奉命行事，以云浅歌的聪慧，会看不出破绽吗？”
话音落下后，白盈盈自嘲一笑。
正因为这一笑，白秩心中松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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