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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族长细细打量了一番司空闫，这才认出他来。
“是你，司空闫。”白族长语气中明显增加了几分紧张。
“没错，是我，还以为你已经是个老眼昏花的老怪物了，没想到居然还能认出我来。”司空闫一双锐利的眸子盯着白族长，眼神中那一抹冷冽让人不寒而栗。
可白族长却没有丝毫的紧张。
平静与司空闫对视，不慌不忙道，“当年天策一脉离开时，司空家那些老东西曾对天盟誓，永不离故土，没想到司空家也打破了这个誓言...”
白族长的目光在司空闫和云浅歌之间来回，随后露出几声清澈的嘲讽。
“看来司空家比我早了一步，我记得先祖曾说过，你司空家不在乎生死，现在看来只怕是不尽然，终究是你们技高一筹。”白族长的话一直已解决，尽显意味深长。
白族长言语中，似乎是在提醒云浅歌，司空家接近君子珩，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不也是和他们一样，求一个长生不老吗？
只不过司空家棋高一着，成了君子珩的心腹，更有机会将云浅歌控制在手中。
很显然，白族长的话也挑起了司空闫的心头的怒火。
此次来京，这是他最害怕的。
正所谓人心难测，更何况君子珩是一国之君。
司空家可以放弃岛外的一切，甚至是归顺朝廷，也确实有自己的目的，便是延长寿命。
司空闫最担心的问题被白族长摆到了明面上，他不敢去看云浅歌。
怕对视一眼，彼此间心中嫌隙加深。
“司空家确实是棋高一着，不过他们胜在光明正大，而不是像某些人以天命为借口，其实则是为了自己的私欲，长生不老谁都有过几分妄想，唯独你们自诩承接天命，双手却沾满了鲜血，我看地狱更适合你们。”云浅歌语气平静，没有一丝的怒意。
司空家确实是有所图，但人家是光明正大地要。
当然，他们也愿意付出。
否则也不会有黑甲卫了。
“愚蠢...”白族长眼神中带着怒意看向云浅歌，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道，“女人就是一群心软又没用的废物。”
“噗~~白族长是不是忘了，你也是女人生的，这么一说，你不是连个废物都不如，就是个无用的垃圾...”云浅歌嘲讽道。
面巾下，白族长脸色煞白。
云浅歌口中的一字一句，直戳他的心口。
犹如一把刀划开他的心口，将里面最不堪最肮脏的全部展露出来。
“这话我赞成，白族长，你恐怕还不知道吧，白家当年离开岛上，并非因为自己离开的，而是被驱逐的...”司空闫一开口，众人仿佛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
白族长双拳紧握，青筋暴起，恨不得杀了司空闫。
“此话怎讲。”云浅歌问道。
“这个我知道。”白诺诺从后方站了出来，恭敬的向云浅歌行了个礼，这才继续道，“好像是说白家仗着自己窥探天机的能力，做了不少骇人听闻的事情，例如血池。”
“白家妄图以血为祭，开启与另一个世界连接的通道。”
“不过好像都是痴心妄想罢了，人死了，不过是一摊腐肉，又有什么用。”
白诺诺的出现，白族长一张脸彻底挂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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