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我们并没有监视你，而是在保护你。”
黑龙说着话，又变换了另一个造型儿，他变换的造型，正是樊九漓朝夕相处十多年的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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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怎么是你！不对？应该是你故意换换成我师傅的模样，想要欺骗我。”
黑龙摇摇头有些无奈。
“我就说你这个臭丫头，下山了这么久，居然还不能把祁湛给搞定，现在还落到这个地步。”
“我本以为凭借你的本事，两三个月就把他搞定了，结果这都七八年了你才把他搞定，简直让为师大失所望。”
这熟悉的气息让樊九漓心头一阵，确实是她师傅啊。而且，他身上所散发的气息，也正是那个老头子独有的。
“师傅，莫非真的是你？可是你不是人吗？怎么又变成魔了？我记得你马上就要飞升成仙，怎么一转眼你就成了魔界的黑龙？”
她现在只觉得自己脑子有些不够用了，这个反转确实让她有些始料未及，本以为师傅是个悬浮济世的医者，结果没想到他居然是人人喊打的魔界头子。
那么当初？他们对师傅的评价莫非是真的？毕竟当年药天宗灭门也是因为勾结魔族，现在倒好，不但勾结魔族，自己就是个魔族。
“我可从来没有说过自己不是魔族，不过是想要一个掩人耳目地身份罢了。藏匿在人族中那么多年都没有被发现，结果却栽在了一个小丫头头上。为了护着你，只能牺牲小我，成就大我了。”
“药天宗的气运本来就已经走到了尽头，即便不是我，也还会有其他的人将它破坏。我还替他们留下了血脉，这可是一场很公平的交易呢。”
男人说话十分自然，完全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