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常乐摇摇头，如实道，“一般般。”
封祈雁道：“乐乐喜欢冬天还是秋天？”
常乐：“喜欢秋天，冬天太冷了。”
“北方的冬天确实挺冷的，”封祈雁笑了笑，“不过冬天喝酒以后挺暖和，乐乐喜欢喝酒么？”
常乐摇摇头：“不喜欢。”
“嗯，”封祈雁说，“喜欢喝奶茶吗？”
常乐听到奶茶，毫不犹豫地点头：“喜欢！”
“那我跟段郁同时掉进水里你会先救谁？”
常乐：“段郁！”
封祈雁：“……”
常乐：“……”
空气瞬间安静。
常乐瞬间怂成一团，默默缩了缩脖子，伸手去拉了拉某人：“你……你再重新问，问一下……”
可已经来不及了，某人沉着脸，生气了。
常乐心虚又怂，红着耳朵，默默摆着手指，再小心翼翼去瞅某人又臭的一张脸，想挽救下。
可直到车子开到家，封先生都没再理过他。
常乐：“……”
怎么办啊？
封祈雁把车子开进院子里，停车后，自己解下安全带，打开车门，独自沉着脸往屋子里走。
常乐：“……”
好像真生气了……
常乐从车窗伸着自己的小脑袋瞅着某人的背影，看到李叔从屋子里出来：“先生，回来啦。”
他没理李叔，一声不吭绕过他走。
“怎么了？”李叔在身后茫然不解，也是看出某人的阴沉气息，回过头时，就看到常乐一副做错事有点怂的模样一个劲地从车窗伸着脑袋瞅。
李叔：“……”
所以说，是小常乐惹的？
李叔皱了皱眉，有点担忧：“常乐少爷，先生怎么沉着一张脸心情那么差，发生什么了？”
“唔……”常乐小声道，“是有一点点……”
常乐从车子下来，看着某人的背影，有点心虚地问李叔：“怎么办，我不小心惹他生气了。”
李叔跟封先生认识的时间很长，常乐想要从他这儿了解一下，这个时候自己应该怎么做才好，不过李叔也不知道他怎么惹他生气了，具体是什么，只能道：“如果有什么误会，就解释一下，如果做错什么事了，就好好道歉那就好了。”
“不过你怎么惹他不高兴了？”李叔问。
常乐扣扣手指，心虚地眨了眨眼睛：“唔……”
不敢说。
他哪里知道封先生会这么狡诈啊！
都已经问过的问题，干嘛再问第二次啊！
让他一点防备都没有，直接说段郁！
怎么能说段郁啊！
常乐默默溜进屋子里，在大厅没有看到封先生的背影，就赶紧跟着赶紧上楼了，在二楼大厅里看到了某人，被浑身冰冷低沉的气息包裹着。
常乐默默吞口水：“你还在生我气吗？”
封先生不理他。
甚至背对着他，都没回头看他一下。
常乐：“……”
“我错了……”常乐蹭蹭蹭地凑过去，见某人垂着眼睛，翻一翻桌上的文件，“我只是嘴快……不，我只是没反应过来，不动脑才会说段郁的！”
还是没用。
“我清醒的时候肯定是会说你的！绝对会说你的！怎么可能会说段郁呢？完全不会的啊！”
常乐：“……”
自己都这么大声了！干嘛还不理人啊！
“不要生气了……我真的错了，”常乐怂巴巴的打算开始卖惨，从身后揪住男人的手腕拉，“而且你想啊，你跟段郁同时掉进水里，如果水先淹过来了！那肯定是先淹到184.2cm的段郁！再淹到188cm……189cm？还是……1.9cm……的你？”
封祈雁：“……”
很好，记住段郁的身高，连小数点都记得！
却不知道自己的身高！
原本正激昂的常乐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小，特别是看到某人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了，仿佛自己再说下去，他的脸都能滴出墨汁来了，瞬间怂得缩了缩脖子，默默地咽了咽口水：“我，我是说……”
自己这张嘴，造孽啊！
没有把人哄乖，怎么还火上加油了？
封先生沉着一张脸，将手中的文件狠狠丢回桌子上，转头就要走，常乐急忙“嗷”的叫了一声，不管不顾地从身后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他：“老公，我错了！我错了！我虽然不知道你的身高！但是我知道你的尺寸！是20.4cm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