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古人都死了,骂他们也要‘勇气’?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却弄的颠颠倒倒,到底是谁的智商有问题,一望而知。
楼上属于那种没脑,又爱自以为是的人,不了解华夏的历史,却依然敢侃侃而谈。《国史大纲》确实未提及西方思想,也没有用西方的论证方法,原因何在,序言里已说过了。如此,便不能写华夏历史了么?
美利坚的人,照样不懂孔孟的思想,也没见他们停下手,放弃写自己的历史。我们的二十四史,全是一群不通西方思想的人写的,是否也应归于垃圾一类?再有,你如何得知张斯不通西方思想?如此武断,是否过分?
至于高中生的说法,更不值一驳。以学历推论学识,是最不靠谱的事之一,尤其在华夏。活了几十年,从小学到工作,经历了完整的教育体系,见过的学人教授多的是。亲身接触,静心观察,我只能冷笑着评一句:不过如此。
记得早先便有人论过这个话题,推动文化发展的,并非那些躲在象牙塔里的伪君子。再有则是,以《明报》主笔、总编的身份,以义学创建者的身份,以《射雕》《人间词话》作者的身份,以‘华夏第一诗人’的身份……竟抵不上一份小小的学历?
前些时候,燕京大学曾有聘请他任教的传闻。事情不知真假,但引起了小范围的混乱,听说燕京内部,许多教授反对,认为张斯的资历不足。闻人说起这件事时,心中冷笑,依然要将那句评语搬来:燕京大学,不过如此。
想一想你曾经的辉煌,执全国教育之牛耳,在整个亚洲亦有极大的影响。大师辈出,言论自由,如今却只剩下小家子气的苟延残喘。竟然提什么‘资历’的问题,若是被你们那些作古的前辈知晓,指不定痛哭流涕呢……”
“留恋花丛,欺骗女人,张斯的人品如此低劣,作品能好到哪里去?一副假道学的面孔,不过是哄骗世人罢了。听说春晚邀请,屁颠屁颠地跑去了,实则是就是投诚……”
“首先,个人品德与学术水平无关,切勿混为一谈;其次,张斯留恋花丛,却不欺骗女人;再次,投诚之说纯属臆断,无半点根据……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你是傻X……”
……
这是网上的论战,还是相当激烈的。
张斯选择《国史大纲》,是有其原因的。
因为有《品三国》与《明朝》的铺垫,写历史著作是最适宜的。前世有许多杰出作品,拿出来都可以震慑诗人。但他不想写的太零散,也不想写的过于深奥难懂,所以选了《国史大纲》。相比较而言,读起来还是容易些的,因为是通史的缘故,也比较大气。
有了《人间词话》的惊艳隽永,加上《国史大纲》的质朴厚重,《明报月刊》的奠基工作正式完成。这样一份报刊,终于成为学术交流的中心,引起众多学者的注意。大家的热情被引逗了起来,纷纷投稿。
工作人员行动起来,也比较简单。在第邀约名家的时候,只要说一句“我是《明报月刊》的……”,就会容易许多。而不像以前,别人听了,总是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路反正是出现了,接下来就是拓宽加长的程序了。
至于张斯个人,学术界也渐渐有了统一的评价。
尽管民众的议论,纷纷扬扬,难辨是非。只要引起话题,便陷入胶着的状态,谁也说不清楚。这也是因为大家的修养有限,尽管谈论谩骂很尽性,实则自己对《国史大纲》,并没有多少了解。
学术界大部分人认为,这是一部杰作,应该得到充分的肯定与认识。
“张先生的学术动向,与《明报月刊》相始终,这一份小小的副刊,能有后世那般大的影响,可以说是他一手成就的。而他自己的学术地位,由《人间词话》开始,到《国史大纲》稳定,之后则成为一代大师,也可以从这儿看到清晰的发展轨迹。”
————傅国《百年尘业》
张斯以生猛的姿态,一跃而出,冲到了学术界。
自第一篇学术文章开始,就始终吸引着同行的目光,无论外界评价如何,他算是站稳了脚步。同行们惊异于他的才华,每每总能开创新的观点,令大家措手不及。这些观点,是如此闪耀,以至于吸引了大量的拥趸。
在这样一个现代社会,实在太过难得。
由于社会的进步,学术界已经有了自己的范围与禁地。大家都是科班出身,均有自己的师承。一个外人,想进入这个地方,是非常难的。若是大家都不承认你,即算写了不错的文章,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张斯是文坛中人,这个毋庸置疑。相较而言,离学术界算是很近了,这是他的优势所在。而最大的助力,永远是作品本身。无论是《人间词话》,或是《国史大纲》,与眼下众多的平庸作品比起来,都太耀眼了。
学术界的人,就算真的不喜欢,也没办法否认它们的成就。活生生的距离摆在眼前,过于有失水准的评价,会被人当作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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