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顺久怒目圆睁,不停地挣扎,但却没有一丝作用。
嘴里堵着抹布,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谢安握下了钳子。
“咔嚓——”
张顺久的两根手指直接变形,鲜血颗颗滚落。
“唔唔唔!”
被抹布堵着嘴的张顺久发出一声闷响,身体都绷直了,脑门上豆大的冷汗不停地滑落下来。
“今天的早间新闻就播放到这……”
早间新闻结束,苏寻挥了挥手。
谢安拿掉了张顺久嘴里的抹布。
“呼——呼——”
张顺久大口的喘着粗气。
“昨晚怎么没来,看不起我?是嫌我的酒不行,还是嫌我人不行?”
苏寻将核桃丢进嘴里,看着张顺久语气平静的问道。
张顺久死死地盯着他:“苏寻,你当我是吃素的?”
“别那么抬举你自己,我当你是吃屎的啊!”苏寻嗤笑一声,伸手拍了拍他的脸,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
张顺久屈辱又愤怒,目呲欲裂:“太平区有我远扬公司两千兄弟,你最好想想他们上街是什么后果!”
所谓的两千兄弟,最多只有三百核心成员,其他都是外,围凑数的。
“那你猜猜我直接申请反恐大队武装镇压又是什么后果?”对他的威胁,苏寻不屑一顾。
张顺久怒喝:“你那是激起民愤!”
“啪!”
苏寻反手就是一个耳光抽了过去:“你们连人都不算,也踏马算民?”
话音落下,将一叠执法署内部收集的犯罪记录丢在了茶几上。
“张顺久!杀人,卖白面,强,奸,贩卖人口,海上走私,这里面随便一样都够你吃枪子了。”
张顺久挑衅:“你敢抓我啊?”
只要执法总局不对远扬公司动手,那就永远没人敢抓他,否则远扬公司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邢胖子跟你一样嚣张,后来他死了。”苏寻笑眯眯的说了一句,然后下一秒脸色一沉:“上酒,我倒要看看,我苏某酒,你是不是就喝不下去!”
随着苏寻话音落下,四个执法员抬着两大箱啤酒走了过来,然后熟练的打开箱子。
两人一人拿出一瓶酒,掰开张顺久的嘴就强行往里灌。
“苏寻……咕噜噜……咳咳咳……”
张顺久眼泪都呛了出来。
两瓶灌完立马接着灌,总而言之就是中途不间断。
“草泥马苏寻……咕噜噜……”
“咳咳咳咳……”
到了后面张顺久脸都浮肿了,眼神飘忽,咳嗽咳出来的都是血。
“不……不要搞我了,寻爷……我服了,我服了啊,我踏马服了啊!”
张顺久实在是撑不下去了,一枪打死他,他还不怕,这样子的折磨他真的受不了了在。
“我还以为你能一直硬下去的,现在看来,也不持久嘛,带走。”
苏寻轻蔑的说了一句,起身往外走去。
两个执法员给张顺久戴上了手铐,拖着一滩烂泥出去。
外面,他的小弟们早就戴着手铐乖乖的蹲成一排了。
“久哥。”“久爷!”
看着不成人样的张顺久,他的小弟们都是脸色大变。
“草泥马的死黑皮,你们对久爷做了什么!”
“砰!”
一个执法员抬脚把他踹了回去,怒喝一声:“滚回去蹲好!”
“对了。”苏寻回过头看着张顺久微微一笑:“下次别选那么贵的酒店了,看看,隔音太好也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你恐怕没机会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