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刚把你叫走说什么了?”阮念念握紧他的手问道。
江燃想了想沉声道:“娘让给你做新衣服。”
至于什么抱孙女的事情,想到家里那稍微有大动作的床就塌了,再想到那还没干的炕,江燃压根就没提。
阮念念这则是在心里想,自己这婆婆还真的不错,想着屋子里那几尺新的布料:“我不会做衣服。”
“三嫂会做,找三嫂给你做,给她一些钱。”
阮念念想了想,只能这样了,只是总去找三嫂帮忙,也不知道她愿意不愿意。
两个人一路回家,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阮念念也睡不着,看着江燃背对着他的身影,再看看两个人中间似乎隔着楚河汉界一般的距离,悄悄的往他那边移动。
深夜安静,她的细碎动作,江燃感受的清清楚楚,鬼使神差的没有动,直到那柔软的身子贴近他,呼吸都在他耳边。
“你今天是不是被我吓到了,我平时真的没有像今天这样,我就是看她们欺负甜妞,她俩还挺可怜的……”
阮念念说着还有点委屈,江燃竟然被这个吓到了。
她那语气里的委屈都快溢出来了,江燃就是再迟钝也知道今天的事情她误会了,转过身低声道:“没吓到。”
声音低哑,阮念念瞬间看着他,虽然也不怎么看的清楚,但那欣喜已经从声音里溢出来了:“你没吓到,我去拉你的手,你怎么还躲开了?”
脑海里瞬间出现他当时想的一幕,深夜似乎也不适合想那么旖旎的画面,江燃一瞬间有点口干舌燥,怀里的人也靠的很近,淡淡的馨香往鼻子里钻。
久久的没等到江燃说话,阮念念低声道:“我看书说,肢体语言是最真实的,你当时就是在躲我……”
江燃没说话,伸手揽着她进怀里,两具年轻的身体紧贴,低哑颓靡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真实吗?”
阮念念身子早僵硬了,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温度和硬度,那庞然大物完全不可以忽视。
她默默的缩了缩脖子,自己先怂了:“睡觉睡觉。”
闭眼的时候还在祈祷,明天出个大太阳把炕晒透了。
怀里的人儿几乎是一秒入睡,但睡觉也不老实,一会在他怀里蹭一蹭,像个小猫一样。
江燃怎么也睡不着,伸手把人揽紧,偶尔一瞬间,他在想,她是不是真的不喜欢那个小白脸了。
像她说的,喜欢自己?
可阮念念又喜欢他什么呢,他的成/f不好,家里也穷,她怎么会真正的喜欢自己。
……
第二天一大早阮念念起床,江燃早已经起来了,水缸里已经填满了,原本的两只兔子都已经被他扒皮了。
现在天气热,再不做了兔子肉就要坏了,大清早阮念念做了一个干锅兔肉,放了不少的辣椒。
麻麻辣辣的她和江燃吃了一大半,剩下还有半只,等江燃上工了,阮念念拿着布料和兔子肉去江家准备给三嫂让她帮忙把衣服做了。
走到一半的时候,阮念念就发现今日村子里不太对劲,等她路过知青所的时候,上面贴着红色的对联,一片喜气洋洋的,刚路过,不知道谁喊了一声:“阮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