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燃给阮念念解释了一路,生怕媳妇真和他生气了。
一直到家门口,阮念念叹一口气:我知道,你别说这些了,只是你办事,也要想着我,想着孩子。”
江燃闻言,忽然弯腰把阮念念整个抱起来,在她耳边低声道:“想着呢!我打架的时候,都想着,我媳妇知道了,肯定会生气,我都躲着呢,谁让那个人太阴险,散了散了,又弄个砖块丢过来,一时间没躲开。”
江燃一边解释,一边欺负到她唇上。
老太太原本在院子里呢,见状赶紧拉着大黑扭过头。
不过很快,江燃就抱着阮念念回卧室了,他再欺负自己媳妇,也是有分寸的,到阮念念累的气喘吁吁。
想去索求的时候。
江燃倒是克制了自己:“过几天,这几天还太早了,你身体还没恢复好。”
大掌落在她身上安抚。
阮念念半晌才缓过来,瞪了江燃一眼:“要不然,你就别撩我。”
江燃凑近她:“你刚刚生气,太可爱了,一时间没忍住。”
江燃的话气得阮念念在他脊背上打了两下,看着他头上的棉纱吐槽道:“你别凑我这么近,好丑。”
丑那可不能丑,他媳妇最在意的就是他这张脸。
江燃下床去拿了镜子调整了一下棉纱。
其实他五官脸型头型长得都好看,就是缠着棉纱布也不丑,但阮念念看着心里就郁闷才故意说的。
阮念念想着今天在村医那看到的场景:“现在已经严重到抢水的地步了?”
江燃微微点头:“村里的老人说,今年年景不好,两三个月可能没雨,现在趁着还有水,能多浇一次就多浇一次。”
阮念念上辈子在新闻里见过干旱,土地龟裂,苗不长,粮食减产,现在大河村的情况好像没那么严重。
但同时,现在的生产力和以后也不能比。
“家里之前用来储油的缸,你都去挑满水吧,别影响喝水,粮食要减产,冬天的粮食价格肯定也贵,咱家还有票,先去正规渠道买点粮,如果买不到太多再去黑市买点。”
阮念念平时小事上不靠谱,也没个当妈妈的样子,但是大事上,家里有几个孩子,她不得不考虑这些。
江燃点头:“下午看看情况,不忙我就过去,晚上去挑水,白天太惹人眼了。”
下午江燃出去,邮递员过来送信,还送了七八袋奶粉。
阮念念赶紧打开信,上次王二婶说干旱的时候她不放心,给陆行云写信的时候就问了,毕竟陆行云把原主那本扑街书看完了。
陆行云估计是怕被人检查了信件,编出来一个小故事,阮念念对她母上大人很了解,从中提取到了关键信息。
“番外,林家其乐融融过年,林三回忆青春年少,最苦的日子,三个月滴雨未下,磨洋工者众多,粮食骤减,冬天许多人出去要饭,村里老人有生生饿死,给年轻人换一条生路的。”
阮念念握着信纸,忍不住的发呆。
陆行云的意思是在那本扑街书的番外写林庚的时候有写这段日子,老人生生饿死,那就说明事情的严重。
阮念念在角落看到几个字,写过后,上面又被人打叉了。
那是个村名字,她虽然从没去过,但她记得这个村子。
阮念念的目光又落在了磨洋工者众多几个字上,陆行云女士提醒到她这里,明显是把选择权交在了她手上。
等江燃回家的时候,把买到的粮食放在厨房,回屋江成蹊尿了一床,他媳妇浑然不觉还在看一张信,快速给江成蹊换了尿片。
凑到阮念念面前:“怎么了,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