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次数多了,她也觉得挺无聊的,就也不怎么去找江娟了。
出门准备带着乐崽去后山边挖个野菜,刚出门就看到邮差送信,她主动上前打招呼道:“有没有我的信呀?”
“没有,我都给你留意着呢,有你的信,都第一个送。”邮差见她也亲切。
阮念念蹙眉,江燃去了羊城后还没给她来信呢,就连她父母,这段时间也没怎么来信。
“你进我家坐会吧,我写个信你帮我寄一下。”
邮差自然是没话说的,阮念念先给他端了一碗绿豆水,放了白糖,甜丝丝的,邮差和老太太感叹:“还是送你家的东西最好,还有糖水喝。”
“大中午的也不容易,喝了下下火。”老太太也是乐善好施的人,与人方便,别人也与己方便,没看和她们家同样成分的,有的家里都死了好几个人了。
她们江家活的好好的,那都是以前积攒的善缘。
阮念念给江燃和陆行云各写了信。
她和江燃只要分开,从没有超过十天没有信件来往的,这还是第一次。
晚上阮念念抱着乐崽睡觉,睡得也不怎么安稳,睁开眼把灯点了,看乐崽也醒了:“怎么还没睡?”
“想尿了?我带你出去。”阮念念说着就要抱她下来。
乐崽摇摇头,趴在阮念念身上:“麻麻,我头好痛。”
阮念念搭上她的脉搏,乐崽的身体一切正常,县医院的检查的机器都挺少的。
“疼多久了?”
乐崽道:“刚刚,我刚刚梦到爸爸了,但是梦的不清楚,这里闷闷的。”
说着指着自己的心脏。
一会又指着自己头:“这里疼。”
乐崽和一般的小孩不一样,阮念念也不敢把她当成一般的小孩:“等一会看看还疼不疼了,如果还疼明天咱们回北城,麻麻带你去大医院检查检查。”
乐崽点点头,懒洋洋的歪在阮念念身上。
“你刚刚梦到爸爸,还记得发生什么了吗?”阮念念小心问。
乐崽认真的想了想,闭上眼睛过了一会道:“我感觉爸爸的情况不好,但是我和爸爸离得太远了,可能是假的。”
阮念念心脏猛地一跳,江燃从不会这么久不给她写信,这次太反常了,羊城那边这个节骨眼也并不是十分安全的。
乐崽说完,一会歪在阮念念怀里又睡了,夜里阮念念给她把了几次脉,心里又想着江燃,后半夜几乎没睡,大清早就起来。
老太太年纪大了,觉少,早早也醒来,看到阮念念:“时间还早,怎么不再睡会。”
“奶奶,乐崽昨晚说头疼,等她醒了你问问她还疼不疼了,我现在要去县城有点事。”
阮念念说的风风火火的,交代完骑上车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