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和秦雪雁对视了一眼,双双跟上。
“小凡,你真有把握保住晓婉妈妈的墓吗?我看得出来,爸对晓婉妈妈很在乎,不管花费多少钱,只要能保住晓婉妈妈的墓我就算破产也愿意!爸痛苦了半辈子,不能让他下半生还这么痛苦。”秦雪雁认真说。
“放心吧雪雁,有我在没人能动得了辛庄和晓婉妈妈的墓!我向你保证!”林凡掷地有声。
凭借他的身份和权势,莫说才是省里定下的事情。就算是再往上上升一个层面,他要保又有何难!无人敢动分毫!
一别十年,如今的辛庄再不复当年破砖烂瓦的场景,一副欣欣向荣。村子里的道路也由泥巴窄路,换成了柏油大道,四通八达。家家户户也都盖上了小洋房,风格多样,只有个别人家的房屋还停留在八九十年代那种土坯房建筑式样。
而辛晓婉的家就是村里唯一一家还住着土坯房的人家。
彼时,辛晓婉家里。
一对白发苍苍的老人正坐在院子里,男的不停的砸吧着嘴里的旱烟枪,一股股青烟不断从他嘴里吐出来,眉头紧锁。
女老人也如此,眉头紧皱,皱纹挤满了整张脸。
男的叫辛大田,是过世辛晓婉的父亲。女的叫朱丽,是辛晓婉母亲。老两口就辛晓婉一个女儿,老年丧女,本就一痛,如今整庄搬迁,就连女儿最后的“家”也守不住了。
随着搬迁日子越来越近,老两口也越来越焦躁不安,各处找人帮忙保住女儿的坟。
“她二舅,真的没一点办法了吗?我们不要拆迁款不搬行吗?这要是搬了,我家晓婉的根可就断了啊。”辛晓婉的母亲可怜巴巴的看着院中一名穿西服的男人,一边说一边眼泪就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