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可能,生活本身就有这么丧?”
“那还挺可悲的。”
“是啊,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
还好,影院本身装修的比较暖,既有咖啡馆风格的小吊灯,也有满墙的文艺电影海报,还有一处拍照角,摆满了各种经典电影中的道具。
韩奇站到一处卓别林的造型前,模拟着《大独裁者》的造型,拍了几张照片。紫霞则到海报墙的位置,拍了一张文艺女青年风格的留念。
下了商场电梯,出来就被热浪卷席。
泰国似乎没有冬天,除了泰北的山区,其他地方连秋天都很少。
在曼谷呆久了,就会时空错乱。仿佛这世界永远热浪滚滚,所有人兴高采烈,满街都是小商小贩,全世界的游客们,四处探头找东找西。当时只觉得这都是最平常不过的市井生活,后来,经历几年疫情之后,韩奇才发现,平平常常的市井生活,才是最珍贵的。
既然是告别,韩奇就把此前觉得不错的地方,都带紫霞去了一遍,比如吃过的韩国烧烤,买过古玩的pataya,还有跟小波一块啃的海鲜店,以及初到泰国住过的Avana。
就像重新来了一遍泰国,韩奇想着把这些再经历一遍。
最后,在鳄鱼酒吧,两个人趁着夜色,坐了一个晚上。
醉生梦死,似乎是世人对泰国最大的误解。泰国最大的优点,应该是无所顾忌——法无禁止即可为。
有人说,真正的自由,不是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是你不想做什么,就不去做什么。也许,他是对的,当你有了拒绝的权力,你才能真正去做自己想做的事,而大部分时间,我们并没有这个自由——别说拒绝,可能连选择的权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