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王先躺在里面,说:“本王准备好了,你来吧!”颇有点大义凛然的气势。
“唔。”安馥佩身子往泽王一边靠了靠,头枕在他臂弯里,略感害羞地亲了亲他脸。
他的脸很烫,脸上的肌肉紧绷着,触感有些硬。
似乎有点过于紧张了。
安馥佩也很紧张,且不知下一步该怎办,压着体内的燥火,迟疑了片刻,只觉得哪里不对,“你是男人,你不该主动些吗?”
泽王一想也对,于是伸出手臂环过她的腰。
那腰又软且细,仿佛他稍一用力就会断的一样。
泽王嗓子干哑,低下头与她面对面,温热的鼻息令二人都心跳加速,啜饮着她的唇,又如饮鸠止渴。
身体内如岩浆四处奔流,偏偏找不到一个出口。
泽王亲了亲安馥佩的脸蛋,她的脸红得如朝霞。
可他的脸烧得比她还厉害。
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安馥佩往他怀里缩了一缩,道,“是不是该熄灯?”
泽王正有此意,道:“好。”翻身伸手朝烛灯一呼啦,灯熄了。
四周漆黑,窗外月色依然。
……
却总是不得其法。
安馥佩忍不住疑惑道:“泽王,你是不会吗?”
黑暗中,泽王没好意思道:“胡说,本王十项全能,有什么不会?”
可泽王摸索了半天,任是不知所以。
安馥佩无力地低吟,觉得很奇怪,“外界盛传泽王风流。”
泽王不服气道:“那你还嫁过人了呢!”
二人在暗夜里怔了半晌,终于知道彼此都是不会。
什么风流之名,什么曾经嫁人,那都是别人看见的他们。
此时二人皆已毒素入心,当真烦闷难挡,都知该这样这样解毒,偏不知这样这样到底是哪样哪样。
安馥佩软软倒在床上,有气无力,“泽王殿下,以后清明记得替我烧纸。”
泽王依旧抱着安馥佩,依稀可见他双目森森正在看她,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本王哪里能够烧纸,本王喝的茶比你还多呢。”
看来是要黄泉路上结伴而行了。
二人就这样抱着,静默地躺了会儿。
泽王叹道:“若是在京城,本王还可到宫中偷张春宫图来观摩一下。”
可是,此时二人皆中毒,已经火烧眉毛,哪还赶得及几千里路去京城。
安馥佩忽发奇想:“这里总该有青楼吧。”
泽王一拍大腿,豁然开朗,“对呀,本王怎么没想到,咱们可以去青楼学习一番。”
泽王一下子来了精神,钻出被窝,抓过衣服,一时穿戴整齐,又将安馥佩从床上拉起,拾掇得妥当了,便抱着她出门。
他也不走暗道,直接窜到屋顶,踩着屋脊趴趴趴一路过去。
月光下,一道道黑色的屋脊蜿蜒着。
两边的屋子仿佛都睡着了,静得出奇,只剩下泽王和安馥佩两个,彼此感受到对方灼热的温度,以及互相听到对方怦怦心跳声。
泽王到马廐,牵岀一匹马来,抱着安馥佩上了马,然后他打开门,护着安馥佩把马牵出,来到大街上。
不知道说什么,不能写肩以下部位。
只想表达二人双洁。
就这样,凑合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