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个过山风很有名么?”李清转过头去。
许云峰点头:“过山风盘踞在崇县有年头了,倒不是说他最凶残,而是此人最是神出鬼没,往往官兵一到,他便没了影子,但官兵还没有走远,他便又冒了出来,经常还劫掠官兵的后队,是以在崇县土匪之中很有威望。”
李清点点头,管你有不有威望,惹了我,便要你寝室难安。
“那过山风逃到哪里去了?”
王启年道:“大人,我们一路急追,那过山风一路向西,逃到了一片沼泽之中,我们跟了过去,一不小心便陷进去了数人,要不是救援及时,这些人便没命了。”
“他们逃去了鸡鸣泽?”许云峰惊讶地道,“那可是一片死地,没有人能进了鸡鸣泽还能活着出来的,过山风是崇县积年老匪,怎么会跑去鸡鸣泽?”
“鸡鸣泽是怎么回事?”李清不解地问道。
“大人,鸡鸣泽长宽各有数十里,泽内遍布陷阱,别说是人,便是生畜进去,也会掉进陷坑,我崇县说是不与蛮族接壤,其实是拜了这鸡鸣泽之赐,鸡鸣泽的另一端便是蛮族领地了,但因为有鸡鸣泽在,蛮兵便不能从这里攻打我们崇县,而其它地方崇山峻岭,险峻异常,人难通行,更不能了,是以崇县一直以来便没有遭过寇灾,要不是这次大败…….”许云峰按下了话头。
“那这过山风为什么逃去这里?”李清不解地道。
“想是被王校尉追得急了!慌不择路。”许云峰道。
地上的王启年抬头:“不对,鸡鸣泽中有路。”
李清,尚海波,许云峰都是遽然而惊,“这怎么可能,便是在崇县数代居住的人,也知道鸡鸣泽内根本不能行走。”许云峰惊道,而李清与尚海波心惊则是另外一回事,如果鸡鸣泽真有路,那蛮族岂不是随时可以袭击崇县?两人的目光都转向王启年:“王启年,为什么这么说,这可是大事,不能儿戏。”
王启年道:“大人,末将知道,但末将追那过山风到鸡鸣泽时,那些人毫不犹豫地便进了鸡鸣泽,一路去远,末将的人被陷进去后,这些土匪还远远地叫骂,显然他们是熟门熟路。看来他们经常出入鸡鸣泽,那里面一定有我们不知道的一条路。”
李清与尚海波都是变了颜色,“你起来吧!”
“谢大人。”
“今日在帐内所议之事,属绝密,任何人不得泄露。”李清正色道。
“属下省得!”众人齐声道。
“冯国,你率你手下精锐,去鸡鸣泽外布网守着,不管是十天半月,还是更长时间,务必要生擒活捉这个过山风。”李清吩咐道,冯国手下尽是些个人武力分外出色的好手,在林子中去捕捉这些滑溜的土匪,正是物尽所长。
“末将明白。”冯国抱拳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