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宁:“……”
“哎。”
“那你怎么办?你真要跑路吗?”
戒啬摇头道:“那自然不会,老衲在外面也没认识什么人,从小就生活在大相国寺,你让我出去,我能去哪儿?”
“我在大相国寺躲起来就好了,反正他们也不敢在我们大相国寺造次。”
“你就代表老衲出面,和他们去论佛法。”
陈宁道:“可是我也不太懂什么佛法啊,我只看了心经。”
戒啬道:“没关系,你就不开口,反正就装高手,偶尔说出一两个字,越是不开口,他们会越觉得你深不可测。”
你研究的这么深?
这都被你研究出来了?
戒啬道:“你相信我,没关系,而且就算你败了也没关系,等他们走后,老衲在出面狠狠羞辱他们!”
陈宁真的很佩服戒啬,最起码这家伙心理素质很强,不愧是做大事的人,要是遇到一点事就唯唯诺诺提心吊胆一直想着,这样的人还真做不了大事。
做大事的人就该像无相法师这般心境。
陈宁噢了一声道:“好的吧,他们什么时候过来啊?”
戒啬道:“我会让人严密监控京畿附近,一旦他们快到了,我会第一时间请你过来。”
“这些日子你不要乱跑,随时保持联系。”
陈宁点点头道:“好的,我知道了。”
戒啬感恩戴德一直夸陈宁侠肝义胆,舔的陈宁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
陈宁这两日时不时会去金石社。
李清照和宁佩雅都很奇怪,问陈宁道:“你怎么一直找佛书看?”
陈宁淡淡的道:“过两日要代表大相国寺出战,和南佛斗法。”
李清照愣了一下,道:“什么南佛?”
陈宁想了想,道:“哦,就是岭南什么玉佛寺吧,我也不清楚。”
李清照倒吸凉气:“弘润法师?你和他斗法?”
陈宁一脸迷茫,怎么了?他很有名吗?你这是什么表情?
李清照无语的道:“你不认识他?”
“你可知道弘润法师在南方多么厉害?他将整个佛家的小乘佛法全部翻译注释了一遍,西域的大乘佛法也是他送过去的注释,西域那边的喇嘛将他视作活佛。”
“他如此深厚的佛法,你去和他斗?你不会以为这两天看一些佛书,你就能去和人间辩论佛法了吧?”
“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李清照说话真鸡儿伤人啊,整的我好像必败无疑一样。
陈宁不服气的道:“我难道就没有一点机会吗?你这话说的?”
李清照摇头:“没有。”
靠!
宁佩雅道:“讲道理宁哥儿,我认为你可能真一点机会都没有。”
你个孽障!你还不如不讲道理!
这叫什么话。
我怎么感觉我被戒啬和尚给套路了啊!早知道我不答应了。
不过也无所谓了。
反正输赢不重要,他和戒啬之间的肮脏想法,自然不能告诉李清照和宁佩雅了,这会毁了他们对佛家的认知。
不得不说,戒啬是真龌龊啊!就知道欺骗劳苦大众,还要我配合演戏。
不行,找机会我要多问他要点禄田!那些田地都不要交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