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凌雪走上前去往里面看了看,才发现陈小琴被人绑在柱子上,正低着头哭泣,身上的衣服也被撕的不成样子,看起来应该已经被人糟蹋过了。
她看了眼周围的环境,确定没人后这下推门走了进去。
陈小琴听到动静,如同条件反射般缩着身体瑟瑟发抖,嘴里呢喃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要……”
凤凌雪蹲下身子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小声说道:“小琴姑娘别害怕,我是来救你的。”
“……”陈小琴茫然地抬起头,惊恐的看着她,终于认出了面前的人是那天救过她的人,“是你!”
“别说话,跟我走。”凤凌雪从靴子里抽出匕首割断了绳子,然后带着她离开了张府。
南华街的一条小道上,两人躲在里面探出头往外看去,确定没人追来,这次松了口气。
“酒楼你现在回不去,眼下可有能落脚的地方?”凤凌雪问道。
“……没有。”陈小琴摇摇头,面如死灰。
“那你有什么打算?”
“我想救我爹……恩公,您帮帮我吧,求您救救我爹,她是被冤枉的……”陈小琴哭着跪在地上哀求道。
“救他可以,不过我有什么好处?”凤凌雪冷声问。
“……这……”陈小琴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
她一具残躯,早就无以为报了。
凤凌雪见她这样,继续说道:“我可以救他,但是从今往后你的命归我,我让你活你就不能死,我让你死你就不能活,可以吗?”
“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什么时候可以救我父亲,只要我父亲能够活下来,我就是给你当牛做马都可以!”陈小琴激动地说道。
“好,你现在跟我回丞相府,明天一早再去救你的父亲。”
说完,凤凌雪便带着她一起回了丞相府。
陈小琴看起来眼底全是死灰,如果放任不管,必定是活不成的。
……
翌日,凤凌雪起了个大早,然后便换了身常服,独自朝冯府而去,然后将整个案情跟冯晴晴说了一遍。
她父亲是大理寺卿,她本人也是大麟唯一的女捕头,所以这件事交给她来做,是最合适的。
不到一天的时间,冯晴晴便把陈宇的案子搞定了,傍晚的时候凤凌雪和陈小琴亲自去牢狱门外接走了被打个半死的陈宇。
“锦茹,去冯家一趟,让晴晴带人过来。”
“好,奴婢这就去。”
凤凌雪看着锦茹离开后,赶紧带着陈家父女一起回酒楼去了,可是还没歇歇脚,张家的人便找上了门来。
“哼,你们害死我儿子,还想逍遥法外,来人给我把他们抓起来!”张守成怒喝一声,身后的打手们便蜂拥而至。
“慢着!”凤凌雪上前将陈家父女挡在身后。
“你是什么人?识相的赶紧滚来这儿,别找不自在!”张守成愤愤地说道。
“我是什么人你没资格知道,但是我想问问你,凭什么抓陈家父女?”凤凌雪质问。
“他们杀了我儿子!”张守成恨意难消。
“你儿子胆大妄为欺辱公主,分明就是自己找死,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若是陈小琴早点儿跟了我儿子,我儿子还会欺辱公主吗?我儿子不欺辱公主也就不会死,我那可怜的孩儿啊……”张守成说着便老泪纵横,满是痛苦。
凤凌雪不屑道:“你的孩子是孩子,别人的就活该给你们家孩子当玩物?”
“关你什么事?”张守成气急败坏地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