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雷恩伏到女仆耳畔,“发现又怎样,你是怕我应付不来吗?”
“去你的,有我的那个朋友,还有我,还不满意吗?”
“是有你的朋友,哦,我跟你也有机会。”
“非逼我把话说直白了才懂?听好了,让女人主动可不是男人的骄傲,而是男人的卑鄙,但我原谅你了,轻着些。”
走廊静悄悄的,偶尔能听到轻微的脚步声,也许是错觉,还能听到阵阵叹息,加雷恩变得紧张了,不是怕,而是急迫。
加雷恩随女仆到了二楼,依然是角落里的房间。“我就住在这里,不必在意细节,跟我来。”
加雷恩刚进屋,女仆就把门反锁,“好了,就剩你我了,接下来呢?”
加雷恩四处打量,女仆的卧室除了小点儿,倒也没什么不好,至少比寻常女人拥有的卧室要好,“难怪都说宁愿给贵族老爷当牛做马,也好过给农夫当妻子。”
“我都说就剩你我了,却在想旁的?”女仆嘟着嘴儿,加雷恩靠近,“乱讲,除了你我又会在意谁呢?”
“那就……”
“那就?”加雷恩坏笑。
“我懂了,你是不是把气力都消耗的差不多了,便跟我拖延时间,要真是这样请你出去,只当我什么都没说。”“你会知道你的话有多愚蠢。”
女仆简直要死了,不怪她,平时服侍最多的就是卡尔玛,或是那个始终追随卡尔玛的老管家,他们都太老了,更不会把心思放到女仆身上,约瑟夫算后起之秀,但那小子也真是卡尔玛的继承人,当不得用的,即便也在村中有所谓的朋友,对女仆来说也像蜻蜓点水,毕竟是躲人的事,每次都有严苛的时间限制。
女仆恨不得当今晚是人生的重启。
加雷恩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真要同情那些家伙了,要跟我一起,也不必忍受苦楚。”
“你说的是谁,是那些侍卫吗?”女仆支撑起身子,抚了抚凌乱的发丝,“他们大概嫌我们是女仆。”
“失望了?你对哪个侍卫有印象?”加雷恩抱住女仆。
女仆像没了骨头,“不要问,我自然也不会回答。”
“又想搬出女人的那一套,明明心里想着,却不愿说吗。”加雷恩起身穿着衣服,“是拉斐尔吗?”
“拉斐尔?”女仆颤抖了一下,“不知你在说什么?”
“放心,我不会为此心生嫉妒的。”
“真的?”女仆很失望,“就算嫉妒了也不会取笑你。”
“你我只算各取所需,何必想得如此正式呢,我已经满意了,你对我的表现也差不离,”加雷恩下了床,“谢谢。”加雷恩在女仆的额头上留下一吻。女仆很是气恼,“这就要离开?”
“不离开难道还等着被发现吗?”
“你会记住我的吧?”
“只要还在村子,只要你我还有需要,我会来找你的,寻着你的气息。”加雷恩的手指划过女仆的额头,女仆如同触电,“我觉得你比拉斐尔好。”
“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拉斐尔与我不同,他宁愿以冷水浇头也不会来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