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出不来,那岂是你可以等得到的?这件事必须我来面对,而我要面对的究竟是什么我还不能清楚,你要做的是服从安排,若我真的不能全身而退,你要离开,然后想一切办法把我带回华夏,明白了吗?”
“先生!”周俭眼眶泛红,为什么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呸!
他的垃圾预感!
靳贶在四名保镖的陪同下进宫,但是不得携带武器,所以其实带了保镖跟没带区别也不大。
周俭领着其余四名保镖回到酒店,迅速部署,他们必须在最短时间内离开p国,否则面对的就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周俭想到了郗辰珺,在先生有事的时候先生把所有的办法都使出来帮助他顺利登基,那么现在先生有事了,他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靳贶这次进宫,迎接他的没有莺歌燕舞,反而是一群大臣,十分严肃。
他不怕问责,他按照劳工条例引进i国雇佣,做足岗前培训,签订劳动条约,也不避讳赔偿,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他只怕有什么阴招。
“靳先生,这次的事故非常严重,是我们国家开国以来最严重的一次。”土建部大臣摘下了眼镜,捏了捏眉心。
“是吗?靳氏的建筑图则不存在任何的问题,这次出事相信你们也很清楚是什么回事吧?毕竟,贵国只从i国输入劳工,如果是让华夏的劳工进工地,绝对不会发生这样的低级错误,i国的文化落后了华夏不止0年,据我所知这样的意外在i国十分常见。”
“你什么意思?你这是想推卸责任?”土建部部长一掌拍在桌子上,大家的蒸馏水瓶子都震了震。
“我就没觉得关我事。”靳贶拧开了蒸馏水瓶,缓缓喝了一口。
土建部部长的一拳像打在棉花上,这件事必须有人为此负责,否则,他可是要受到i国的问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