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口里永远离不开有钱的男人。
尚莞无奈摇了摇头:“你现在也可以找男人嫁了。”
“现在我自个还有能力,不能那么早绑住自已,那太对不起我的青春了。”
“你就嘴硬吧!其实你特看不惯那些有钱男人臭样,所以你才会在他们之间周旋着,把他们玩弄指尖,对不对?”尚莞一语戳穿了她的心思。
崔涤榆突然妩媚一笑:“老娘自认还有点姿色,就看不惯男人的熊样,你看邵栾晟就是个例子,几年不见,连本性也变了。所以怎么也得玩弄玩弄他们再说。”
“夜路走多了,自然会撞鬼的,你还是谨慎些好。”尚莞又骨感的泼她一盆冷水。
“我恨你,每次你都要这么现实的鞭笞我,你没看到我现在都没沾到一点污水么?”崔涤榆一副抓狂的样子。
“你是拐着弯告诉我,你还是处?”
崔涤榆一脸愤恨的站起身,朝着尚莞的脖子掐去,嘴里喊着:“要不是你现在是个病人,我真想把你掐死。”
尚莞那带着淤青的嘴角荡开了一个大大的弧度,如果额头及心灵上的伤痛曾让她那般难受,那么此时崔涤榆友情带给她的便是愉悦快乐,这快乐把她所有的阴霾扫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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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十二点,尚天一在尚莞一旁的另一张床上已做休息,只有尚莞躺在床上,没有睡意,偶尔额头上的伤口传来一丝疼痛。
其实在这时候,门外正有一个人也睡不着,不安的来回走动着,那人便是邵栾晟。
门口的邵栾晟来了有一会,此刻他的心被千万只蚂蚁噬咬着,无法安生。
看着尚天一和尚莞同睡一室,恨不得冲进去,呆在里头,监督着尚天一。
可是又担心突然出现不知如何面对尚莞,于是越这般顾虑,就越烦躁,最终只能在在门口不安的来回走动。
门口的地板因他来回走动,发出磨擦的丝丝声响,以至在病房不曾睡下的尚莞总是听到门口隐约传来细细响动,心头困惑不已。
此时尚天一躺在床上,似乎已经睡了,她不想惊扰尚天一,而是耐心的等了片刻,外边的响动依旧没有停止,实在按耐不住好奇心,打开了病床边的灯,从床上走下来。
她只是撞了头部,磕破了皮,还有轻微的脑震荡,其他倒没大碍。
所以走路方面并没有任何不妥,几步已达门口。只是她并没有立即打开门,而是耳朵贴在门上,倾听外头的动响。
吱吱--
又是这样的声音,尚莞蹙着眉宇,这声音好似走路的声音,是谁一直在门外来回走动的?
想到这,她心里有点担心害怕,担心会不会有偷窥狂在外边伺机做案,想到这儿,她望了望房内,看有没有棍子之类的东西拿来防身。
突然,墙角落的扫把落进了她眸里,于是走过去把扫把拿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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