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自己和屈广铭那些个事情,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屈广铭落难。
于是艰难的开口,“舅舅平时是个老实人,我想今晚的事情,大约是有什么误会吧。”
“有误会?他穿成这样进钱庄,就算不偷我们雷家的东西,也是要做其他鸡鸣狗盗的事情,否则他带那么多人进钱庄干嘛?玩捉迷藏吗?”雷震一脸不屑的接了话。
这两个贱人。
一个比一个不要脸。
雷震暗骂的同时,心底感到无比的解气。
不得不说,大哥这招真的太损了。
只是他刚刚接到消息,事情有变,真正的宝物被另外一批人夺走了。
这是在意料之外的事情。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
“屈广铭,你若是再不说实话,那么本官就要给你上刑具了!”陈知府厉声警告。
“知府大人,你不能这样啊,你这是屈打成招!”屈广铭一听要上刑了,眼看着就要哭出声来。
陈知府面色冷沉,“对于你这样不肯说实话的罪犯,本官是在行使自己的办案的权利。”
“来人,先打屈广铭以及他的同伙,每人五十大板!”陈知府拍案决定。
话落,官兵们手持木棍冲了上来,将屈广铭按倒在地。
眼看着一板子就要落下,门口传来一道尖锐的女声,“慢着!”
众人往门口看去。
只见一个女子,风尘仆仆的赶来,跑进了审讯堂内,一把扶住了屈广铭,“相公,你没事吧?”
“我……”屈广铭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妻子杨秋敏,眼神有些心虚的躲闪。
杨秋敏不等他回话,便看向了陈知府,“知府大人,此事一定有误会,我们杨家,虽然没有雷家家大业大,可也并不缺钱财,广铭没有这样的动机。”
杨秋敏是木材商贾杨家的人,虽然在梓弯城不算拔尖,但倒也排的上号。
“那么请你问问你相公,他今晚打晕云中钱庄的人,又穿着夜行衣,去云中钱庄,究竟是为什么?只要你们能给个完美的解释,本官就放了屈广铭。”
杨秋敏语塞。
她是在逸风城赶回来的路上,听到屈广铭被抓的消息。
起先也是很意外,可到了这里,见到屈广铭真的一身黑衣,跪在这里时,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真相只有屈广铭心里清楚。
可这个节骨眼,她怎么也要保住屈广铭再说。
“屈广铭,今晚这事情,你不仅要给我们雷家一个交代,也要给云老板一个交代。”雷震适时的说。
屈广铭心里头叫苦连天的,现在见杨秋敏来了,倒是有了几分底气,“秋敏,我真的是冤枉的,今晚我真的是和这哥几个玩游戏,大家寻刺激,想去探一探云中钱庄,真的什么都没拿,我也不知道雷家的宝物是怎么没的。”
屈广铭编了个瞎话。
“陈知府,我相公已经说了,而且他身上根本没有赃物,不是吗?再说了,我们广铭又怎么知道雷家的宝物藏在哪里?这其中一定有误会,更别说我们广铭和雷家的夫人还是舅甥的关系,这真要做这种事情,以后还怎么做亲戚啊?”
杨秋敏替屈广铭辩解。
只是说起舅甥关系的时候,屈广铭和丁氏,心里头同时一咯噔。
一股无言的心虚弥漫开。
正当审讯堂的气氛有些胶着时,杨秋敏的腿边,忽然飞过来一个小东西,掉在了她的裙摆上。
杨秋敏低头看了眼这古怪的物件,正要捡起时,里头自动播放了声音——
“停下吧,我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