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现在,不可能了!
“荒唐!!”
裴老爷子听到这话,第一个怒斥出声:“自古婚姻大事由父母决定,你娘死得早,你爹不管事,那也还有我这个祖父与你一众叔伯,岂是由你随便带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回来就能作数的!”
什么叫作来路不明?
这话唐雅就不爱听了,当即反驳道:“哎你个糟老头子说谁来路不明?我与裴浔阳天地已拜,洞房已入,我就是他媳妇,用得你们来作数么!”
“好个没脸没皮的野丫头,你以为缠上裴浔阳,你就能入得了我裴家大门?哼!老夫明确地告诉你,绝无可能!”
“我呸,谁要入你裴家,我嫁的是裴浔阳这个人,又不是你裴家这道门,你说了不算!”
哼!裴银那女人她怼不过,也不能怼,这么个不讲道理的老东西,她还怕他不成?!
再者,这裴家的大门,不让进不也进来了么!
一旁的裴清之见状,瞧准机会立马跳了出来,指着唐雅大呵道:“放肆!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我祖父跟前撒野!”
“你又算个什么东西,敢辱骂我裴浔阳的妻子!”
裴浔阳怕他们会对唐雅出手,将她轻轻拉到自己身后,双眸冷冽地冷视着他们。
今日他总算是看清了这些人的嘴脸了。
裴清之被他眼中厉色吓到,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但想到被他当众辱骂,落了自己的面子,顿觉恼恨不已,又不敢对着他怒骂回去,只敢对着唐雅讥讽道:“我祖父已为裴浔阳订下亲事,你纵然入了我裴家,也只能是裴浔阳的贱妾。”
这话一出,裴浔阳哪里还不明白这些的用意,当即冷呵道:“裴清之,再敢辱我妻子一句,我拔了你的舌头!”
裴老爷子听了这话,只觉得这个孙子是越来越放肆了,顿时怒骂道:“混账东西!这是老夫给你订下的,你还敢拔了老夫的舌头不成!”
“浔阳自然不敢,但我裴浔阳这辈子,只认我旁边这个女人为妻。至于祖父订下的,那便祖父您自己娶了吧!您鳏居多年,也是时候给大伯他们娶个后娘镇镇宅了。”
“你、你……”
裴老爷子听到这样的混账话,怒指着他,气得话都说不出来,差点没厥过去。
他这辈子最好听的名头,就是对早逝正妻的情深义重,哪能容许别人破坏?
而且,给裴浔阳订下的那丫头,还是自己孙媳妇的妹妹,如此**之语,裴老爷没被当场气死就不错了。
这话连一直未作声的裴家大伯听了,脸色也难看起来,瞪着裴浔阳当即怒骂了句:“竖子!你爹就是这样教你顶撞长辈的吗?”
裴浔阳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满目讥讽道:“托诸位长辈的福,让我裴浔阳亲娘早逝,亲爹为僧,亲姐遭难!家破人亡徒留竖子一人,自是无人教我!”
这话算是彻底与这些人撕破脸面了。
被护着身后唐雅还是第一次听到他提及过往,光是听到,她就已经心疼不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