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队伍最后面的是一位三十五、六岁的中年人,神色倨傲,显得不合群,靳诚扫了一眼,发现他是暗劲中期修为,修为比乔组长高。
靳诚虽然有些疑惑,但见乔连功没有介绍的意思,他也当作没看见对方,你傲老子比你更吊。
“靳医生辛苦了,害得你在这里等了几个小时,真是不好意思。”乔连功客气着。
“靳医生你好。”董顺也笑着上前跟靳诚握手。
“好重的血腥味,没想到牟家为国出力,居然这么肯拼,真是太令人意外了!”乔连功看着尸横遍地的现场,感叹道。
“是啊,牟家不管他在当地的形象有多么恶劣,但不能否认他们有强烈的民族情结,虽然我不想承认,但他们确实是爱国的,并且拿出了实际行动,付出巨大牺牲。几天前,我就看到牟家人在路上设卡,原来是针对倭国人,我误会他们了,真是惭愧。”靳诚不介意在牟家的伤口上撒把盐,送你一个好名声,让你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在大义面前,牟家人为国内的那些大家族做出了榜样,他们的血不会白流,人民会记住他们的。”乔连功正气凛然的慷慨陈词。
“乔组长,我该告辞了,这里交给你们了。”靳诚说完一抱拳,转身离开,不走不行呀,差点被乔连功说吐了,这家伙简直就是正义的化身。
回到村子里天色已亮,完成了早上的必做功课,凑合着吃了早餐,六点钟开门坐诊。
接下来的几天,靳诚的生活再次恢复了宁静,当然外界的风起云涌已经与他无关。杨子毅打电话告诉他,继昌牟家一片愁云惨淡,哭声震天,两个儿子都死了,等于是断了传承,情况极其严重了,为此牟家老祖宗出关了,一位化劲武者,像疯了一样,嚷嚷着要杀到倭国去。
值得安慰的是,牟正海结婚生子了,留下了骨血,小孩才一周岁不到,已经由老祖宗亲自来照看,生人勿近,除了小孩的亲生母亲和一位老妈子以外,其他人想见一面都很难。
牟家在继昌县城的影响力大为减弱,一下子丧失了全部的中层力量,使得牟家很多产业管理脱节,处于混乱状态,有人趁机大肆中饱私囊,有人干脆卷款潜逃。
杨子毅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很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最后他还说,结婚日期定下来了,国庆节。
靳诚只能佩服他们动作够麻利,这才确定关系,就准备两个月后结婚,不过想想他们都是二十五、六岁的大龄青年,心情急切一点也是可以的理解,特别是杨子毅,谦谦君子的外表之下,隐藏着一颗躁动之心,说的难听点就是急色。
这些天,靳诚上午坐诊,十点钟以后就上山采药,连续五天时间,终于打通了到达糜云山脉核心地带的一条通道。辛苦的劳动,换来的收获也不小,空间戒指里摆放着三百年野山参一支,两百年的三支,一百年的不下十支;野灵芝的数量很少,因为两百年以下的价值不大,都被他放弃了,只摘了一支三百年的和两支两百年份的;百年何首乌又找到了一株,另外像花甲茯苓也有斩获,总体来说收获颇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