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诚看得出来,这两个保镖应该是退役特种兵,出于对军人的尊敬,他留了余地,只是将他们的一只胳膊的肩关节和肘关节都拉脱臼了,但是这样的脱臼并不简单,包含了特殊手法在其中,即使是非常有经验的骨科医生,也很难用手法将其复位。
让他们吃点苦头是为了让他们早点清醒过来,别忘了自己曾经是干什么的,如今为了一点物质追求就自甘堕落,实在令人惋惜。
这也反映出有关部门在安置这些退伍军人就业时工作不到位,其实大部分是采取放任自流的态度,没有起到积极地引导作用,致使一部分在战场上流血流汗的战士,回归社会后,没有一技之长来养活自己,又不甘于卖苦力,最终步入歧途。
当然这其中有好逸恶劳的本质原因,也有攀比不服气的情绪作祟,不能一概而论,最主要的是自身有问题。
靳诚看到了,就想帮他们一把,帮助他们及时的悬崖勒马,别在歧途上越走越远。
“你们两个滚吧,在没有痛改前非之前,不要让我见到你们,否则你们另外一只手也不保。”靳诚冷冷地说道。
“是,多谢前辈手下留情,在下兄弟这就告辞。”个子稍高的那位保镖忍着剧痛说道。
说完两人转身离去,任凭顾少在后面声嘶力竭的喊骂,他们连头也没回一下。
这两位保镖,个子稍高皮肤较黑的那位叫申剑,伤了左臂;另一位长着个大鼻子的叫阚炎,伤了右臂。他们很清楚自身实力跟对方相差太远,这是对方手下留情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至于顾少爷,您自求多福吧!他们早就看不惯顾亚东的纨绔行为,如果不是因为舍不得这份高工资,他们早就离开了,为这样的人卖命太不值得了!
“好,你们两个孬种,临阵脱逃,别让我在继昌看到你们,否则我扒了你们的皮。”顾亚东咬牙切齿的骂道。
不知什么时候,靳诚来到了顾亚东的身后,左手抓住他的后领,将他整个人提离地面,“来,我们出去谈谈,别打扰人家做生意。”
顾亚东上身穿得是一件鸡心领汗衫,被靳诚拎着后领,衣领勒住了顾亚东的脖子,他拼命拉着衣服前领口,两只腿悬空中乱蹬。不得不说,这件汗衫质量很不错,看顾亚东的体型,至少有七十公斤,这衣服还就是不坏。
来到外面大街上,靳诚将他放下,顾亚东蹲在地上连连咳嗽,大口喘着粗气,短短几秒钟,他觉得自己差点就憋死了,他用畏惧的眼神偷偷瞄了一眼靳诚,只见那家伙正一脸坏笑的看着他,仿佛是猫戏老鼠般的自得其乐。顾亚东思索着今天是踢到铁板了,得想个脱身之计,渡过眼前的难关才行。
“这位兄弟,是我顾亚东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我在这里给您赔不是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晚上我在明辉大酒店摆一桌,请您务必赏脸。”顾亚东倒是能屈能伸,见情形不对,马上卑颜屈膝把姿态放得极低。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但靳诚不是俗人,也不听俗话,他伸出右手摸了摸顾亚东的头,顾亚东低着头不敢躲避,脸上满是尴尬的笑容,快三十岁的大男人,像小孩子一样被人摸头,实在难堪。
“咔咔。”就在顾亚东低着头在心中咒骂靳诚的时候,顾亚东感觉到脖子一阵剧痛,他害怕极了,以为自己脖子被扭断了,绝望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