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这事?快跟我说说,靳诚用什么神奇的表现引起了省立医院专家的重视。”蓝文航听女儿这么一说,颇感惊讶,省立医院那可是东湖省的权威,在全国都是知名的,靳诚小小年纪就惊动了那些个顶级专家,用脚趾头想想都能知道,未来他在医学上的成就绝对不可限量。
艾曼萍的心里也有了“得婿如此,何其幸哉”的感叹,靳诚总是能不断地给人带来惊喜,你永远都猜不透他的极限在哪里。
“我们寝室的一个姐妹,她爸是省城公安局常务副局长,前段时间体检被查出肺癌早期,省立医院专家建议尽早手术治疗,但是我那同学的爸爸不想错失升职的机会,拒绝住院治疗。后来我那同学请靳诚帮忙,靳诚去了她家一趟,现在她爸的病情已经稳定了,上个星期去复查,肿瘤较几个星期前,体积缩小了一半。省立医院专家组都震惊了,请求那位谢局长能引荐一下靳神医,不过我们的靳神医不想去省里抛头露面,所以拒绝了。”蓝小菱说起靳诚的光辉事迹,浑身都带劲。
“靳诚,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轻易放弃?拓宽一下人脉也好啊!”艾曼萍在震惊的同时,也为靳诚错失良机感到惋惜。
“省城离我还太遥远,至少在五年之内,我去省城落户的可能性不大。那些个大专家更是高高在上,别看他们现在姿态放得底,如果见到我如此年青,肯定会大失所望,最后把事实归纳于特例,抹杀我的作用。即使我去争,也是浪费时间,何况我对所谓的扬名立万不是很看重,我想从基层一步一步来,每一步都走踏实了,时机成熟了,到县里、市里、省里,就是水到渠成的事,就目前来看,还是保留点神秘为好。”靳诚道。
“嗯,你的想法很务实,我支持你,就像为官一样,基层经历很重要。”蓝文航满意的点点头。
吃过中饭以后,靳诚就在蓝小菱略带抱怨的眼神下离开了蓝家,其实他心中挺愧疚的,女朋友好不容易放了几天假,他却东跑西跑,没时间陪她,都怪封焱这个家伙,还有那个凑热闹的杨芷苏。
抱怨归抱怨,进山的事情不能耽误,当靳诚赶到水潭附近,从山顶往下看,露营的帐篷还在,但是一个人都没有,他大吃一惊,立刻把神识放开搜索,脚下加快速度,迅速向营地靠近。
整个山谷里看不到一个人影,安静得可怕,在营地周围有很多凌乱的脚印,从脚印的情况分析,应该是来了陌生人,人数至少在十几人以上。现场没有明显的打斗痕迹,除了封焱他们各自的背包不见了以外,其余露营的东西都留下了,包括锅灶、换洗的衣服,还有那根抛竿。
而原本清澈的潭水,如今黑的像墨汁一样,水面上漂了大量的死鱼,隐隐有些腐臭味在空气中飘散。很可能封焱他们被整队劫持了,靳诚心想,但是这些人来这里的目的应该不是封焱他们,这些人有备而来,在水里投放了大量的毒物,很可能是针对龙鲤的。
这是一种报复性行为,靳诚猜测来人很可能是在龙鲤手下吃过亏的,斗不过龙鲤,想出这种缺德冒烟的办法,倒霉的是这些小鱼小虾,真是应了句成语:殃及池鱼。如果龙鲤在水潭里,他们很难靠近水潭,投毒成功的机会渺茫。而龙鲤不在的话,这些毒形成不了威胁,所以说这是一种很蠢但又很恶心别人的手段。
龙鲤的这个住所将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被迫弃用,这个水潭虽然通着地下河,但是潭水的流动非常缓慢,这些有毒的水要想全部排干净,估计至少得几个月时间。
这样做得结果只会彻底激怒龙鲤,没有任何实际作用,如果来的人认为投毒就能要了龙鲤的性命,那真是太幼稚的想法了。靳诚能想象出,龙鲤再回来时发现自己的住所变成污水处理中心,它会是怎样的一种暴怒。
龙这种生物是很记仇的,龙的尊严也是不容恕渎的,一旦龙鲤化形成功,能脱离水下获得自由身,他绝对不会放过那些仇家,到时候就有热闹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