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家哲也来了,就在下面车子里等着,他好长时间没见到你了,正好今天不上课,非要缠着一起来,我寻思着晚上请你和女朋友一起吃顿饭,大家在一起聚一聚,好不好?”姚录全憨笑着说。
“好啊,不过你们到我这里来了,怎么能让你请客,那不是打我这个地主的脸吗?”靳诚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接着说道:“走吧,时间不早了,我们这就出发,别让小家哲等久了。”
姚家哲读初二了,脸上稚气未脱,远远地看见靳诚就跳下车飞奔过来,边跑边高声喊着:师父。那亲热劲让姚录全这个做父亲的都眼红。
于是,姚家哲坐上了靳诚的保时捷在前面开路,姚录全开着皮卡跟着后面,一路上长吁短叹。
坐在副驾驶的凌金根见状说道:“看得出来靳诚很喜欢你家儿子,将来家哲的前途不用你操心,你还不得偷着乐,在这里叹什么气呀?”
“我当然高兴,只是觉得自己太无能,让老婆孩子跟着我受苦了,要不是靳医生,我们家还在水深火热之中挣扎,永无翻身的可能。就算是把家哲送给靳医生当儿子我也无怨无悔。”
“费什么话,要钱自挣,要儿自生,靳医生年纪轻轻的,还没结婚,才不会抢你儿子呢,你想多了。”
“我也是随便说说,真有那么一天,那是家哲的福分,我举双手双脚同意。”姚录全笑道。
晚餐订在明辉大酒店,进包厢后,靳诚先打电话给死党范能,又把朱大秘请过来陪酒,这样的安排非常符合凌金根的意愿,感动地眼泪哗哗的却说风沙迷了眼。
范能来得那个速度叫一个快呀,几乎是跟朱振的通话刚结束,这货就站在了包厢门口喘气,靳诚怀疑他根据就在附近,于是义正言辞的说:“老二,这刚坐上办公室副主任的位置就开始翘班了?”
“切,我这是工作需要,领导安排,懂不?”范能眉飞色舞的显摆着,突然发现靳诚面色不对,连忙语气一变,“唉,你是不知道,自从当上这个狗屁副主任,我就经常泡在酒店里,这体重涨得飞快,我愁啊!”
经过这一年的历练,脑袋上又戴上一个领导的帽子,虽然只是个股级,但是成长飞速,举手投足之间,范能已经初具领导的气质,只是一遇到靳诚就开始不着调。
“我看就应该给你穿小鞋,头上再套个紧箍咒,不然你尽知道嘚瑟了。”
“老四,你不厚道,难道哥哥受苦你才高兴,你还别吓我,我要是干不下去了,就去投奔你,把你那个‘肠福临’胶囊的代理权随便划个两个省市给我,咱也能迅速发家致富,你要是答应的话,我立马辞职。”范能一脸期待的望着靳诚,作为医学院毕业的他,当然知道‘肠福临’的未来市场有多恐怖,慢性肠炎发病率高,光是国内就有一千几百万人患病,‘钱’途无量啊!目前还只是在当地及附近的地区产生了轰动效应,很快将席卷全国,甚至是全世界。要下手就得趁早,范能这几天一直在考虑这件事,但是自己除了跟靳诚关系很铁之外,实在没什么资本跟别人竞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