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也生气道:“他本来就是个直男,居然还不承认!”
白渡寒给白母递了杯水,“你们俩聊什么呢?就聊直男不直男?然后就吵起来了?”
白父喝了口水还有些委屈,“当年我们俩在一起的时候还是我主动追的她,这怎么能说我不开窍是直男呢?”
安初辞敏锐的闻到瓜的味道,眼睛亮晶晶的看过去。
白流厌劝道:“直男又不是什么不好的词,不至于为这事儿生气。”
白母却道:“你还不承认是吧?你追我那时候,我主动和你玩小情趣,叫你哥哥,结果你义正言辞的纠正我说我比你大。我穿小裙子和你去约会,结果你带我去骑自行车搞比赛。我化妆约你出去吃饭,你转头拔了我的假睫毛说我眼睛上有脏东西!!”
白母越说越气,“还有我暗恋你的时候,我每天找借口去你们班问你题目,结果你还要说我脑子怎么这么笨天天都有问题要问。要不是你长得帅,我早把你踢了找其他人去了!”
白渡寒:“……?”
白渡寒一开始还认真听着,准备找准时机就开始劝。
结果听完,他怎么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而这时,安初辞表情微妙。
嗯……看来白渡寒还真是把白父那股子直男劲儿全继承了啊。
白父也委屈,“我怎么知道你是在和我玩情趣啊,我、我以为你忘了我比你小呢,我就是纠正一下你。而且我也不知道你那天穿裙子啊,我就是觉得骑双人自行车能增加我们的默契度还能离的近一点。那个假睫毛,我真的以为是脏东西,我怕它戳你眼睛里就给拔了……”
白流厌叹气,“好了好了,别吵了。都老夫老妻了,这么点事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俩故意秀恩爱呢。”
白渡寒也跟着白流厌一块劝着白父白母。
而一旁的贝意珂则是有些尴尬,因为他插不上嘴,在旁边听着两个长辈吵架确实有点不知道怎么办。
贝意珂眼睛乱看,忽然看见了对面正在喝茶的安父,还有在旁边表情微妙看戏的安初辞。
贝意珂虽然和白父白母相处时间不长,但是他也知道了白父白母只有白渡寒和白流厌两个儿子,而对面的安父一直跟在白父白母身边很少说话,存在感很低,是属于默默做事的那种人。他也听到了安父自称自己是个管家。
但是安初辞这个人……他和白渡寒貌似关系很好,可以直呼白渡寒的大名,也会叫白渡寒哥哥。白父白母看上去也和安初辞很亲近的样子,像是对自己亲儿子似的。
可是安初辞不姓白,他貌似是和旁边那个管家同一个姓。
贝意珂有些摸不准安初辞的身份,也不太清楚这个人在白家的份量。
而这时,白渡寒和白流厌好不容易才把白父白母给哄好了,夫妇俩都有些别扭的哼了一声,安初辞忍不住笑。
这一家人别扭的时候都喜欢“哼”一声,那个别扭的语调都是一模一样的。
饭桌上终于恢复平静,不多时,饭菜也都上来了。
白父给白母夹菜,白母也给白父夹菜,两人很快又恢复甜蜜。
白渡寒也一边给安初辞夹菜,“多吃点多吃点,都是你爱吃的。”
安初辞看了一眼认真给他挑肉的白渡寒,心中无奈。
这傻子明明行为上像是开了窍的样子,但是那个脑子怎么就这么木呢?